一位脾气向来暴躁的官员,在激烈的争论中越说越气,那股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燃烧。
只见他一伸手,狠狠地把桌子掀了。
桌上的饭菜瞬间撒了一地,巨大的响声让整个旅馆都为之一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一旁的同僚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不是啊兄弟,说归说,闹归闹,不带吃饭掀桌的。
其中一人无奈地说道,“掀了桌子,我们吃什么?”
另一个人则看着酒壶砸在地上,里面的酒还没沾上尘土,当即心中一喜。
正想捡起来,却发现一群乞丐慌忙跑进旅店,一起冲上来抢了个空。
“滚,给我滚。”
一名官员气得大骂,那愤怒的声音仿佛能穿透墙壁。
可惜,如今失去权力的他,身边再也没有衙役环绕。犹如失去爪牙的老虎,难以掀起一丝威风。
乞丐们连吃带拿,舔完地上的东西,慌忙逃走,生怕这些曾经的老爷们追上来,将他们暴打一顿。
“哼,自从袁武来到东郡,这县城里连乞丐都多出不少,可见其无能。”
一位官员抱怨道,那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不屑。
“是呀,就这水平,我治理都比他强。”另一位官员也跟着说道,仿佛自己有着通天的才能。
“这个孺子小儿,真是不会做官,一点都不会。”
“我若是主政一方,县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乞丐,绝对是家家富裕,断然看不到一个流民。”
一群人大骂起来,述说着袁武的种种“暴行”。
这些消息,正好被赶来东郡的其他儒生听个清楚。
自从袁武颁布法令,要与兖州儒生官员,以及隐居的大贤共商兖州今后政事以后,兖州儒生们纷纷行动起来。
甚至不止是兖州,附近几个州郡的读书人纷纷启程,打算前往东郡,参与这不世盛典。
不过,他们一来,便听到这些被罢免官员的议论。
一些人脸色难看,以为遭受欺骗,一些人则露出思索之色,暗道袁武是什么样的人。
有兖州儒生提议道:“我等刚来东郡,不能人云亦云,还是先打听一下吧。”
“奉孝此言甚善,咱们还是先看看再说。”另一个儒生回应道。
于是,一众人纷纷打听起东郡最近发生之事。
一时之间,街头角落,多出不少默默竖起耳朵的儒生。
客栈角落处,一群儒生打扮的人带着一些护卫,面露怒色。
来人正是袁武一行,东郡所发生的事情,自然难以瞒过他这个东郡主人,便带着一众官员前来探查一二。
一旁典韦怒道:“主公,这些被罢免的官员都诋毁你,说你无能,我去把他们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