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赔罪那一瞬间,景飞鸢蓦地睁开眼睛。
她低头不可思议地望着男人,发现男人在做什么以后,景飞鸢绷紧了背脊。
她又慌又无措,掐紧手掌心低声喊,“王爷,不要!”
姬无伤一边含笑看她,一边更加温柔为她缓解疼痛。
说好了要赔罪,要为她缓解疼痛,怎么能食言呢?
他们狼受了伤会互相舐伤口,现在景姑娘疼,他自然也该照样为景姑娘缓解疼痛。
景飞鸢看着这一幕,又急又气又无措,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无助的呜咽。
可偏偏行凶的男人不仅不可怜她,反而越发来劲。
仿佛,要听到她更多的声音才肯罢休!
景飞鸢掐着手掌心,眼泪都要出来了。
在她快要疯掉时候,男人抬起头轻声问她,“还疼吗景姑娘?”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说,“疼……”
姬无伤弯唇,再一次为她舐伤口,为她缓解疼痛。
当那种感觉再次袭来,景飞鸢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她又急又气,强忍着难受劲,赶紧改口,“我不疼了!王爷你停下!我不疼了!不疼了!”
姬无伤见她这样说,才遗憾住手。
他重新来到与景飞鸢视线齐平之处。
他低头温柔凝视着景飞鸢。
“景姑娘,我要娶你。”
“……”
景飞鸢的双臂环着自己,她偏着头无声看着一旁的烛火,这会儿,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姬无伤见她这样,又怜又爱,轻声说,“景姑娘,我要娶你,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我想做你的夫君,我想跟你生生世世在一起。”
景飞鸢眼睫颤了颤,仍旧没有说话。
姬无伤轻笑一声,又低声说,“以后,本王便不叫你景姑娘了,你是鸢儿——你是岳父的鸢儿,也是我的鸢儿。”
景飞鸢咬紧牙关,不想听他讲话。
他凝视景飞鸢三息,笑道,“好,我滚了,鸢儿方才受到的刺激有点大,鸢儿气我恼我不想跟我说话,那……我先出去会儿,免得让人发现我在你这里,有损你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