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一瞬间白皙如玉的肌肤红了个透,身形一僵绷着不敢动弹了。
她想起来了……
祁幼安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适时提醒她,“媳妇儿,你不可以赖账,还有一个。”
半晌,宋泽兰才压下羞意,那纤长如薄翼的眼睫轻垂着:“……我忙忘了。”
言下之意,她是认了。
来自媳妇儿的纵容,祁幼安无比开心,放慢了马儿速度,“媳妇儿,这一个……换你亲我好不好?”
“……”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将宋泽兰脸上的羞意照得无处遮掩,她闷不做声,将脸埋在了祁幼安怀里。
“媳妇儿,我们都快成亲了,不要害羞嘛。”
祁幼安倒是想伸手拉她出来,可也只能动动嘴皮子,万一她媳妇儿反抗激烈从马上掉下去,就尴尬了。
到时候,依着她媳妇儿那个脸皮薄的性子,铁定要很久很久不理她了。
“安安,你莫闹我,我……我还在雨露期……”
硬着头皮说完,宋泽兰已经羞得不行了。
她以为自己会慢慢适应这人的亲近,可这人总是变本加厉……总也跟不上……
“哦。”
祁幼安不吭声了。
宋泽兰稍稍放松了些,她以为祁幼安体会到了她的尴尬,却是没一会儿,便又听到了弱弱的呼唤。
祁幼安为自己的没分化失落了一会儿,对上宋泽兰下意识的心虚:“媳妇儿,你不是吃药了吗?”
“安安……”宋泽兰只能硬着头皮,再次解释:“药能够抑制信香,也能压制坤泽君的情热……但我并非木头人……”
普通人尚且会为心悦之人情动,她亦心悦眼前这人,一个浅浅的吻,一个不经意的触碰……指不定哪一个便唤醒了压制之下的燎原大火……
自分化后,每个月的雨露期一直服药,愈演愈烈愈加汹涌,若失控,这代价绝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闻言,祁幼安更心虚了,也不敢喊媳妇儿了,“宋姐姐,再有两年我就分化了。”
她这般,宋泽兰便稳下心底泛起的涟漪,温言安抚她,“没有关系的,安安,我可以一直吃药。而且,不分化也没什么不好,不会受制于信香和雨露期……”
宋泽兰絮语温吞讲述着乾元和坤泽的身体情况,不掺杂任何个人情绪,渐渐的便靠近大夫身份了。
祁幼安最初有些好奇兴奋,到最后就只剩下麻木了。
她想要怀里的是媳妇儿,而不是大夫啊!
夜色渐渐浓重,到了后半夜鸣虫似乎也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