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果了吗?”
办公室内,刘久梅面色如水。刚来任职就吃了这么大亏,若不是纪丰临机应变的能力极强,说不定把柄已经落到了他们手中。
想到纪丰又不禁银牙暗咬,这个混蛋为什么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居心叵测的狗东西!
骆斐美眸一翻,气鼓鼓的道:“姐,监控室是防盗门,根本进不去呀,要不我们……”
“不行!”刘久梅断然拒绝,生气道:“这件事绝不能对外声张,不然别人得笑掉大牙。你确定那晚检查了所有角落,屋里没有任何监听设备?”
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事。
如果真如纪丰所说,又被录了像,后果不堪设想。
“你都问八百遍了。”骆斐看她柳眉倒立,连忙道:“这种事我敢糊弄吗?我连天花板的犄角旮旯都用机器扫了一遍。你这两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纪丰对你做什么了?
咱们换了他吧,好司机有的是,何必要这棵墙头草呀?”
刘久梅心中轻叹一声。
若不是父母再三强调,骆斐父母又连续叮嘱,她绝不会要骆斐这个猪队友。正事帮不上忙,偶尔耍脾气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开始帮倒忙了。
刘久梅蹙眉道:“纪丰走了用谁合适?”
“当然是冯规呀,会说话会办事,还有眼力劲儿。纪丰那混蛋,把你抱走了,把我丢下了。我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让他吃一辈子牢饭。”骆斐想到那事便怒由心生,只可惜规模太小,无论多生气衣服都没有明显变化。
刘久梅哑然失笑,“就因为这些你就觉得他不靠谱?”
骆斐笃定道:“当然啦,他这次能把我丢下,下次就能把你丢下。”
“动动你的猪脑子,我当时都晕倒了,你睡得和头猪一样,他能把我们俩有一起带走吗?如果不是你吵着要住下,能出这种事吗?
还有,你之前睡过那么沉吗?”刘久梅用力戳了戳她的脑门,感觉狗东西还是挺忠心的。
恍然大悟的骆斐猛然起身,狠声道:“你是说有人想整我们?嘈塔嘛的,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叽霸亏,老娘非把他们一锅端了。”
刘久梅刚要夸她几句,骆斐忽的道:“你说这是不是纪丰自导自演的?”
砰砰砰……
敲门声骤然响起,刘久梅瞬间摆出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骆斐连忙上前打开了房门,“白书记好。”
“你好。”白默龙微微一笑,看着病恹恹的刘久梅,关心道:“久梅同志,身体重要,回去歇两天吧,别把自己累垮了。”
昨天上午,两套班子的重要人员便来探望过她,也说了同样的话,还表达了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