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对安父冷静的说道,这是靳言的教养。
“可是我也看到了,你们是真心不配。”
靳言的这句话,可是让安父安母脸色都白了,没想到靳言敢这样说他们。
“我不管安漫是不是你们说的那样,那违约金,我不会花钱,安漫也不会交。我们就等着他们来发律师函,发传票。大不了,对簿公堂。”
靳言看着安父安母慵懒的语气对他们说,仿佛他对这事情有多么的不在意。
“你们说的对,这一千八百万于我而言不算什么钱,不过我这个人有个毛病。”
靳言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
“我觉得应该花的钱,一分不少,可能还会比之更多,我觉得不该花的钱,我一分都嫌贵,你们说我吝啬也好,说我小气也罢,这是你们的看法,与我无关。”
靳言的话,就像重锤似的,刻在安漫父母的心上,他的这些话让人听了想打人。
“对簿公堂,一个亿也该花。对方若有敢对峙的勇气,我就花一个亿陪你们玩玩。”
一个亿玩玩。
靳言这句话让病房内,所有的人都为之唏嘘。
一千八百万不花,一个亿玩玩,这是要气死安家了!
“安漫是我老婆,她工作好不好,磨洋工与否,与旁人无关,与你们无关,我宠的,有错?”
靳言说完这句话,离安漫更近了,牵着安漫的手就没有松开过。
靳言冷峻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盯着安漫父母,那气势夺人心魄!
靳言平时说话极少,这些话是他思考之后的结果。
靳言觉得如果不给安家人点颜色看看,真就不知道染坊该怎么开!
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真把自己当把手了!
靳言在心里就不相信安漫是会不好好工作的人,安漫可是说了,被强行按住签的字,按的手印,那种合同深追起来根本就不能生效。
“好啊,既然你要去打官司,那我们可就不管这事了。安漫,你与陈家那些事,不要引火到我们安家,你好自为之。”
安父听到了靳言的肯定句,便不再纠缠。
从始至终,从靳言提到安漫受伤,到谈话结束,安父安母从未过问女儿伤情半分,就连徐少白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