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宋宇母亲给了一个地址,双方约定了时间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转头随意看了看现在冷冷清清的酒廊内,起身往外走。无意间从酒柜边缘的玻璃反光看到了一个穿黑色T恤衫的男子,突然别过头看着窗外,宋宇母亲警惕了一下,脚步匆匆的离开了顶层。
当天的夜幕降临时分,宋母从房间内出来,快步的走进楼梯间,然后从16楼步行到13楼,然后从楼梯间出来之后来到13楼的电梯厅,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再从停车场内走到车库入口,从车库入口走到旁边的公交站台。
赶上停在那里的一辆公交车,关门之前冲上公交车,没有任何停留就往后门走去,然后在下一站直接下车,走进附近的一个商店内,买了个饮料,在里面足足坐了五分钟,起身走到旁边的小巷子里,从巷子另一头出去走上路口,等了一辆出租车,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而早些时候的族叔,也是提前早早的出门,同时间家族里好几个人都坐车离开了自己家。族叔就在自己门口,叫司机把车开到市内的那家自己常去的包子铺,走进自己专用的那个小包间,在里面吃了包子,一碗肉汤。然后起身去厕所,出来之后直接上了二楼,又从二楼的走廊尽头打开门,从门后面的楼梯下来,刚好是一楼的后厨,从后厨垃圾桶边上的小门打开出去,来到了一个巷子内。
走出巷子之后,右手边是一个台阶下去,刚好是河道边上的步道,几步路就是一座桥,此时已经有一个船在那里等着自己了。族叔上了船,跟老船夫打个招呼,船夫就慢慢的摇着船去了河对岸的桥下。上岸之后,从旁边的另一个台阶上去,穿过背后的一个树林,在路边叫了一个出租车,往约好的目的地去见宋母。
过了不到几分钟,越洋电话就打过去到老仆老黄那里,只是说了一句“家族里今天好像有活动,都出门了。”
老黄也简单,只回了一句:“知道了,盯好他们。”
此时他们这里才刚天亮,一点点的鱼肚白从东边散开来,老黄按照老爷子的要求,轻轻走进房间内,准备叫醒老爷子下楼晨练。
老爷子因为近来不知何故经常略显疲惫,所以根据医生的建议,开了些内部调理的药,同时配合增加一些户外运动,老爷子这回倒是出奇的配合,每天都让老黄早晨把自己叫醒,在房子周边的社区内先跑一圈,然后回来打打拳,这套组合拳还是十多年前在国内时候,参加一次聚会的时候,一位道长现场给几位老友们演示的,据说每天早晨练练,可以强身健体,驱阴升阳,当时年轻真没想到有一日还能用上。
老黄按时轻轻的推门进到主卧里,只见老爷子和太太一人朝向一侧分开两边侧躺着,太太身上的被子也大多被老爷子给卷在自己身侧。
此时的太太,身着半身短睡裙,长期保养良好,加之思虑尤甚,俗话都说过于工于算计的人都不易长肉,果然如此,你看那依旧妖娆的身姿曲线,光滑细腻的皮肤,短裙也因一晚的睡姿而七零八落散在身上,此刻在昏暗的晨光下显得尤为诱人,难怪自己会沉溺了这许多年。自从二十年前太太来到家中,自己当时还正值青春壮年,一心看不惯老爷这喜新厌旧的习惯,要知道当时的二房过门也才七八年,就迫不及待地换了这个刚过二十、年少青春的三太太,那时看起来还一副懵懂样谁知道她才是笑道最后的对手。
思绪拉回到现实,他轻轻走过去,将被子一角给太太盖上,遮掩一下这诱人的身体,然后靠近老爷耳旁,轻轻唤了一声,老爷子向来睡觉安稳,连续唤了两三声,才微微睁开眼看,发现是老黄,看了看天色,点点头,老黄起身就往房外走去。叫醒了老爷,自己还要去叮嘱厨房那边开始准备些茶水,老爷子锻炼之前一般都要喝杯参茶。
过了片刻,老爷子就收拾好下楼来到餐厅,老黄端过来一杯参茶,同时端上一盅虫草鸡蛋羹,这算是老爷子的运动前餐。吃过之后,老爷子出门,后面跟着两个小伙远远的护送着往社区外步道慢慢的跑去。
老爷子出门之后,楼内又恢复了平静,老黄的内心却依然澎湃似火,想起早晨那香艳的一幕,他又轻轻的上楼,走回来老爷太太房间。
老爷子这栋湖边别墅是趁着当年的全球金融危机之时,从一位破产银行家手里购入的,面积非常巨大,一楼的大厅前些年经常用于老爷子跟本地一些旅居企业家聚会所用,现在用途不多了。一楼大厅两侧,分别是餐厅和泳池准备区,对应的两边楼上分别是老爷太太的房间和现在三房的小少爷房间,厨房是完全处于一楼餐厅外面区域的一个隔间内。
老黄此时轻车熟路的就独自来到房间内,将门轻轻锁上,这回床上的太太倒是反应迅速,转过身来依旧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直勾勾看着老黄,笑着说:“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老爷子前脚走你就迫不及待进来了,你不怕老头子在房间里装了什么监控,回头把你活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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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好了,房间内我上次就重新清理过一次了,任何电子设备都逃不过我的法眼,娇娇,老爷子最近依然还是不能房事吗?”
三太太笑着说:“你说呢,他都这岁数了,那点补药哪里能抵过咱们的泄阳方,你这方子到底是哪里搞来的,还真是药到病来啊,以他这个身子目前的衰老情况,估计也熬不过几年了。”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说完老黄就站在太太床侧,掀开了被子俯下身子,身体部位早就急不可耐的给出了回应,这一对干柴烈火真是一点就着。
那一边,族叔和宋母在一个热闹的茶餐厅角落相约见面了,越是热闹的地方越是容易混在人群中不知所踪,普通的老友见面,把茶水点心上来之后,小隔间里就只有他们俩,族叔握着宋母的手问:“美凤,近来在那边可还好?这回怎么突然会想到回来了?”
“小叔,我还好,就是有时候忍不住会自己写一些回忆录,想起自己那些年和这些年的旧事,为自己这颠沛流离的一生而少许感叹。想我过门当时,家族事业还处于爬坡,经历多少困难我们都共同面对,结果没过几年就接二连三的进来两个女人,还一个比一个更妖更毒辣。如果不是他们想要对小宇下手,我也不会着急回来的,我可以忍受委曲求全,但我不能忍受他们对小宇的攻击。”
“美凤,小宇那边你确实应该提醒一下他,商业上的考核只是其次,最关键是守诺,他是跟余家还有婚约在身的,他如果不能信守承诺,对我们的本地家族中的地位会有所动摇,特别是现在余家因为几次投资失败,房地产业务萎缩,我们就更不能落井下石的悔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