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沈听宛瞬间头皮发麻。
“怕了?”谢谨殊狞笑,一伸手直接将人拉到了面前。
脸自然而然地往沈听宛的面前贴去。
他呼吸灼热,身上又散发着一股淡淡药水混合着血液的气息,很挠人心肝。
沈听宛很紧张,余光一扫便是头顶的血包,因此更加不敢动了。
“谢……”
“谢什么?”谢谨殊的呼吸在她脖间游走,声音低沉沙哑,却又透着磁性,“你父亲的事情解决了?”
沈听宛又没说话。
她十分讨厌这种被谢谨殊拿捏的感觉。
仅仅是那个混乱的一夜而已,她好像就被这个男人给吃得死死的。
甚至每时每刻她都担心那晚的事情会被这个男人公之于众,到时候谢行舟发现,该怎么办?
沈家的债务还没还清,父亲的官司还有姐姐的手术……
“别总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谢谨殊见她走神,冷不丁笑了起来,那手便捏住了沈听宛柔软白嫩的耳垂。
她没有像其他女孩子一样打了耳洞,但耳垂那里却有一颗小小的痣,看上去相当可爱。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听宛心跳如擂鼓。
自从他们发生关系后,这个男人就像鬼魅一样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此言一出,谢谨殊好看的眉忍不住拧了一下。
他狡黠、肆意,似乎就是享受这种把玩着沈听宛软肋的变态感。
“小婶婶这话可就过分了。为了帮你,我都见了血。非但没获得小婶婶一两句体己的关心,怎么还怪我了?”
男人戏谑的话无不是一把锋利的铁梳子在剌她的皮肉。
“谢谨殊,我给你输血了!”她勉强推开男人,从床上站了起来。
刻意与对方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谢谨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看着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嘴边的笑容更是玩味。
直到刚刚那个中年男人进门,谢谨殊这才把注意力从沈听宛的身上挪开。
“谨殊,晚上跟万崇的商务宴取消?”
谢谨殊眉梢挑了一下,几秒的沉默后,视线又给到了沈听宛,“沈氏之前的合作对象一直都是万崇?”
沈听宛恍然,后知后觉地点点头。
沈家的生意她过问的不多,早年父母都是将姐姐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因此这些事情她接触的也就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