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说自己可以确认,锁好了每个房间的窗户,尤其是对于范昭房间窗户的印象深刻。”
“外面暴风骤雨,加之范昭喝多了,他不可能有能力打开防盗网。”
“那么就说明,窗户不是范昭打开的,那么就会是另一个进入房间的人打开了!”
“我们首先排除管家,管家如果杀人,根本不会说他确定门窗都是关上的,只要说自己记不清了,或者是范昭不让自己进门无法确定就可以。”
“反正此时范昭已经死了,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证明管家的话”
“而管家已经确定范昭的房间窗户是锁上的,那么必然是有一个人打开的,那就是杀了范昭的人。”
“他想要混淆视听,想要让所有人认为凶手是从窗户外面进来的,是被害者给凶手开着窗户,这样便可以将调查视线转向窗户之外。”
“以我的推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俞诗羽看了一眼杨雪松:“在动机方面,我想的和雪松想的差不多。”
杨雪松仰着头像是一只战胜的斗鸡一样,仰着头看向赵千惠。
赵千惠把自己手里的奶茶递给杨雪松:“这次是我错了,给你喝一口!”
杨雪松接过赵千惠的奶茶,一口下去,杯子里面就只剩下一些果肉和珍珠了。
赵千惠看到这一幕气得直瞪眼!
俞诗羽并没有被这两个活宝的行为所干扰,继续推测道:“虽说是大致一样,我也认为刘让和范昭之间早有认识或者相互勾结。”
“但是,我认为他们并不是进行什么合法的生意。”
“首先,刘让和范昭两人全部都是有前科的帮派成员。”
“其次,刘让和范昭两人一人在越南,一人在南美。”
“虽说,这两个地方的距离天南地北,但是他们却同样都出口一种东西——毒品!”
“我猜测范昭表面上是一位进出口商人,实际上却还是在利用船运贸易经营着毒品走私业务。”
“对于北美洲这个地方,我想不用我说,他们对于毒品的态度已经算是半开放了。”
“刘让说自己是一个农场主,其实这个答案也很模糊。”
“农场主,种什么的?粮食?经济作物?还是什么,都不清楚,所以也不排除一种可能那就是——种植毒品。”
“所以,我认为,范昭和刘让应该都是在往北美洲走私毒品的毒贩,并且有着深刻的合作。”
“除了,对于两人身份和职业推测不同之外,其他事情的推测,我和雪松的想法是一样的,一定是因为前代龙头资产的事情产生了冲突,在这里我就不重复了。”
“我仔细说说,刘让是怎么杀死范昭的吧。”
“刘让眼见管家、方永、蒋伟成三人都离开的餐厅,自己便去二楼范昭的房间找范昭。”
“却没有想到,和范昭争执的时候发生了冲突,杀死了范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