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纷纷回头,果然看到了立在门后后的砝码。
“他什么时候上船的?我怎么没发现?!”楚诵愕然。
木马摇摇头,“应该是在我们之前吧。”
“哦。”
木马继续给楚诵刮挖两片膝盖上的死肉,然后又一点一点给他包扎好身上各式各样的伤口。
当看到楚诵背上的刺青时,木马动作打住了。
“回去洗了吧。”楚诵轻松道。
木马手轻轻覆在那片凸起的肉疤上,“我也可以洗吗。”
“不然呢,留着做猪肉质检报告吗。”
木马又笑。
几米外的砝码隔着门板玻璃,静静的窥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和哥哥一样的监禁号码……”砝码默念。
没一会儿,楚诵和木马就亲上了,起伏连绵的呼吸声比船外的碎冰声更夺人听闻。
“你弟弟还在看呢。”楚诵捂住木马的嘴巴,“赶紧的,下去……”
木马都不带回头看一眼的,“不管他。”
砝码也不肯走,也没人来轰他。
不过介于楚诵身体堪忧,木马也没怎么他,最后两个人也就光着膀子躺一块儿休息了。
砝码去外面的船舱找了张毯子打算进去给木马盖上。
但由于那两个人抱得太紧,十分令人生气的让楚诵也盖上了。
砝码还是不愿走,又立到一旁了。
天慢慢暗了下去,船身也逐渐晃了起来,看来快临岸了,浮冰变多了。
“到了吗。”楚诵迷迷糊糊的问。
木马说了个应该,又搂紧了人。
接着没什么动静,砝码站的太久了也有点困了,他犹豫了一下,也躺到了那张宽大的落地床上。
他背后一米就躺着木马,这让砝码心情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