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桐一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房奕奕,杀了他!”
房奕奕皱眉打量着满地的尸体:
“发生了什么事?”
“柏益阳你终于忍不住造反啦?”
“想要当老大啦?”
计桐一愣:
“你知道这个家伙包藏祸心?”
房奕奕冷笑:
“整个基地,也就你跟韩森不知道柏益阳的狼子野心。”
“难怪你那么欣赏韩森,因为你们两个一样自大。”
“你觉得自己是慈禧太后,韩森觉得他是李莲英。”
“这大清国上下,谁敢说您二位一个不是?”
“更别说跟你们对着干了。”
计桐说: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
“你帮我杀了他,我给你能用五十年的解药,放你走。”
房奕奕冷笑:
“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
“还是在这里看戏吧,看你们俩谁能干掉谁。”
“然后我跟留下的那个谈条件。”
说着,她真的找了个椅子坐下,还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丁桐受伤了,一直在流血,柏益阳也伤得不轻。
但是,如果真动起手来,丁桐这个五十多岁,没学过任何格斗术的女性肯定不是柏益阳的对手。
她急忙打出了感情牌:
“奕奕,你没有父母,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就跟你的父母差不多。”
“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在这样的叛徒手中呢?”
房奕奕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