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她有太久没有听过这么封建的词了。
所谓归宿就是嫁个男人呗。
她淡淡一笑:
“好男人太少了。”
“还不如靠自己。”
大婶说:
“你这就偏激了。”
“你不能因为你以前找的男人都不好,就说没有好男人吧?”
“我就觉得我挺幸福的,我家那口子也对我挺好的。”
老娘不发火,你当我是病猫啊?
一边揭开别人的伤口,一边炫耀自己的幸福,有你这么缺德的人吗?
安星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大婶:
“你家那口子,很好?”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这两百斤的体重,竟然也当娇妻?”
“在这一片,谁不知道你老公跟他那个下属不清不楚,当着你的面都敢腻歪,而你连屁都不敢放啊!”
“哦,对了,你是不敢离婚的。”
“你还指望着你老公每月给的生活费呢。”
“你一个月赚的那点工资,还不够你在麻将桌上输两场的。”
“这么活着,憋屈不?”
“当心那天抑郁了啊!”
大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姓安的,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算了,是我多事了。”
“就你这种小小年纪就跟混混同居,找老男人接盘,老男人死了又去给人当二奶的贱货,就该一个人孤零零地过,死到家里都没人发现……”
一个小小的身影扑了过来,飞起一脚,狠狠向大婶的头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