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那口子前段时间下地的时候把腿摔断了。”
“到医院看了以后,说是得休息三个月。”
安星不咸不淡地说:
“正常,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胡秋花觍着脸说:
“嘿嘿,我知道。”
“可家里的活等不了那么久。”
“能不能,把你那神药给我们一点?就一点点就行。”
“反正你现在也每天要上山给那个保姆的女儿采药,就稍微多采一点嘛。”
“我们也不指望一下子就好,你给刘老太太那亲戚治了半个月好了,我们那是新伤,十天怎么着也就好了吧?”
安星转过头,直视她的眼睛:
“我一次只收一个病人。”
“后琴的女儿治完,还有好几个人排队。”
“大家乡里乡亲的,我就给你们加个塞,排到后琴女儿后面吧。”
“费用是五万,先付钱再治疗,无效退全款。”
胡秋花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昊昊妈,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安星冷笑:
“我很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既不想出钱,又想早点好呗?”
“你不是说你娘家家财万贯,而你又是家里人宠着的,你想拿多少钱就拿多少吗?”
“你还说你男人家的菜园里挖出了好多金银财宝,这辈子就是一毛钱都不挣都能吃香的喝辣的吗?”
安星把这个女人阴阳原主的时候的夸夸其谈都抖落了出来。
“我呢,既没有有钱的娘家,嫁的男人也穷的叮当响。”
“好不容易老天开眼,让我遇到了一个好心的老中医,给了我一个秘方。”
“我想靠这方子挣点钱,给我的孩子们买点肉吃,有错吗?”
“你这样的富婆,不至于连我这样的穷人的光都要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