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
居然用这种眼神看他。
好的呢,他知道要怎么做了。
好了,高高兴兴骗完虫,一转头看见雌君,瞬间心虚。
赛迦维斯擦到了费轶的颈间,拇指轻轻蹭过那枚精致的喉结。
从琦这个角度看,就好像天鹅脆弱的颈项被猎食者给衔住了一般,充斥着掌控的意味。
他默默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话了,要降低存在感。
刚才他们俩当背景板的时候,元帅一按手侧,他就知道元帅要做什么了,他摇摇头。
不行,他还没发挥呢。
果然,弗瓦沙看到他这可怜脆弱的样子,一下就给他骄傲住了,还当着阁下的面趾高气扬的。
阁下明显更讨厌弗瓦沙了,哈哈。
“好了。”
赛迦维斯轻轻拍拍费轶的后脑勺。
费轶乖乖点头,偷瞄军雌一眼。
军雌视线投下,面上情绪不显。
好的,目前情绪稳定,但是需要一个解释,不然雌君会自己偷偷脑补然后生闷气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发疯。
费轶捏捏雌君指尖,悄声道:“你听我解释。”
赛迦维斯平静点头:“嗯。”
看看你怎么狡辩。
琦:“……”
真是服了,能不能看看他啊,他还在呢。
怎么还目中无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