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一愣,他身后一直沉默着的几只雌虫也瞪大了双眼。
……什么?
费轶平静地与他们对上视线,目光淡然到甚至有些冷漠。
“我一直都知道。”
喜欢被强迫什么的,简直就是危言耸听啊。
费轶深感自己风评被害。
“我没有不愿意,所以不存在强迫一说。”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接受不了你们吗?”
“因为你们所谓的喜欢,以伤害我为前提,以犯罪的形式来表达,而赛迦维斯从未想过伤害我。”
“你们和赛迦维斯没有可比性。”
“所以,你们在不甘什么?”
话音落,刑房里陷入一阵令虫窒息的沉默。
站在费轶正前方的那只雌虫呼吸沉滞一瞬,又咳出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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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生机肉眼可见地衰败下去。
明明身上的皮肉都在腐化溃烂,伤口昭示着存在感,可他却觉得内里的五脏六腑都被重重锤烂,紧紧搅在一起,疼痛盖过了所有皮肉上的痛觉。
他恍惚地想,他从未觉得胸腔这么痛过。
痛到他难过地想哭。
他低头,又笑了起来,血和泪哽在喉间:“我不信。”
“您刚才明明也很惊讶的,一看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该说您可怜吗?被蒙在鼓里,还要包庇罪魁祸首。”
“赛迦维斯上辈子拯救过虫族吗?这辈子运气这么好。”
他的眼帘沉沉地垂下。
先遇到您。
他真好运。
费轶看他突然垂下头,好像晕过去了。
晕就晕吧,就算死了也与他无关。
他看向后面几只稍微清醒点的雌虫。
他问:“你们没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