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迦维斯愉悦地嗅着雄虫身上的香味和一点点不明显的信息素。
他明天就立马把他之前没请过的假全请了。
至于工作?
副官又不是摆设,而且在家也不影响他办公。
大不了,白天去一个上午,下午回来就好了。
赛迦维斯兴奋地轻笑一声。
雄主不会以为,真到那种时候,他压得住他吧?
*
费轶睁开眼,赛迦维斯已经起床洗漱完了,现在正坐在床边,一手扣着费轶的一只手腕,另一手在光屏上点来点去。
赛迦维斯时刻注意着费轶,见他醒了,把光屏丢到一边,附身抵上费轶的额头。
“雄主,早安。”
费轶眯了眯眼:“雌君,早安。”
他拍拍赛迦维斯的肩,示意他想起身。
赛迦维斯身子侧开一些,让费轶坐起来。
感觉很像事后是怎么回事。
明明他们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
费轶看看自己,又看看赛迦维斯。
而且,角色好像反了。
赛迦维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眼巴巴盯着他:“雄主,需要我帮您……”
费轶抬手捂住他的唇,微微一笑:“我还没瘫,可以自己来。”
他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听话啊,先下楼吧,我待会儿就下去。”
费轶穿上拖鞋,进洗漱间的时候侧眸看了一眼。
果然,还傻愣愣坐那呢。
他轻叹口气。
算了,雌君有些黏虫也没什么。
还挺可爱的。
等他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之后,赛迦维斯已经抱着腿坐在洗漱间门口的小马扎上了,他一出来,就立马抬头看向他。
费轶脚步一顿。
他捂了捂脸。
救命啊,雌君这样真的很像某种毛绒绒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