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真的超爱的吧。
良久。
费轶终于回神,他侧眸,看军雌闷闷地把头缩在他肩颈里,一动不动。
他慢慢回想起,他刚才好像顺嘴骂了句呆瓜?
不是吧?这就把赛迦维斯骂自闭了?!
费轶赶紧托起赛迦维斯的脸,把他的头抬起来,柔声哄道:“亲爱的!我刚才不是在凶你!真的!”
“我刚才只是顺嘴!”
军雌慢吞吞地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有气无力道:“嗯。”
费轶:“……”
他这会儿是真想骂他。
黑发雄虫深吸一口气,轻声细语道:“雌君,我刚刚在想事情,并不是故意的,你别多想好不好?”
赛迦维斯勉强点头。
费轶:“……”
他气笑了。
合着还委屈上了呗?
他看不出赛迦维斯是装的就有鬼了。
黑发雄虫微眯起黑眸,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真是委屈我们元帅了,既然元帅已经气到不想开口说话了,那肯定也不想看到我了,看来我今晚只能独守空房了。”
赛迦维斯一顿,瞳孔剧烈震颤,两片唇瓣还没完全张开就被费轶捏住,强行闭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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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迦维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试图用眼神质问他:“你忍心让我自己睡吗?”
费轶闭上眼,满脸凄楚黯然,打断赛迦维斯的施法:“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这就走,今晚我会好好躺在冰冷的双人大床上思过的,不让雌君满意绝不同床。”
赛迦维斯伤心欲绝,他试图再挣扎一下,费轶一侧身,抬脚踩到他大腿根上,他一个激灵,不得不乖乖地任黑发雄虫解下发带,绑住他的双腕。
费轶收回脚起身,就这样牵着他走。
赛迦维斯垂头丧气地跟在他身后,触角却兴奋地直立起来。
军雌背着光,落下的阴影把黑发雄虫完完全全裹住。
管家单手提着小仆虫的后领,一脸怒气地踏进客厅,眼尖地看见那一前一后的身影,怒容一怔,立马捂住小虫双眼,提着他转身,一个大跨步出了客厅。
霍瑞:“……?”
他艰难地晃晃脚尖,从喉间憋出几个字:“叔……我下次一定及格……别勒了别勒了……”
“叔……你看到啥了?”
“我要下来!不然我就告诉阁下你虐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