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轻声道:“雄主,您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
费轶不答反问:“只要晚安吻?”
赛迦维斯一静。
他搂着费轶的双臂忍不住紧绷起来,让费轶有了一种强烈的禁锢感。
黑发雄虫侧躺着,半垂着眼,指尖点了点军雌的下巴,呼吸一下一下,轻轻地打在军雌颈间。
赛迦维斯的竖瞳瞬间收束成极细的针尖状。
费轶声音里有些遗憾:“今天还是太晚了啊,改天吧。”
改天?什么改天?
赛迦维斯愣愣地看着雄虫一张一合的红唇,思维陷入滞涩之中。
他有些急躁地把雄虫往上一托,仰起头与他直视。
军雌的嗓音已经彻底哑了下去:“雄主,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费轶从鼻腔中哼出一声轻笑,他模棱两可地回答:“你觉得可以吗?”
赛迦维斯觉得可以。
都在他床上了,还有什么不可以?
费轶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黑发雄虫环着军雌扬起的脖颈,一个翻身,直接坐在他腰上,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赛迦维斯的手抓紧了床单。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兴奋地沸腾着,几乎要灼烧他的理智。
费轶脸一侧,唇瓣贴上军雌肉感明显的下唇。
赛迦维斯身子一震,瞳孔迅速收缩放大,他克制不住地双手掐住雄虫劲瘦的腰。
军雌微微抬起身,似乎想翻身把费轶压下去,被费轶一根手指抵着肩怼了回去。
赛迦维斯平躺着,眼神里已经控制不住地流露出病态痴迷之色,眸底猩红血光逐渐亮起。
费轶捕捉到了赤金色凤眸中那异样的色彩,他并没有觉得害怕,只是有些感叹。
看来雌君很馋他啊。
可惜了,雌君这段时间这么忙,他不想累着他,过段时间吧。
他先给点甜头好了。
黑发雄虫摁着军雌的肩,深吸一口气,试探着舔了一下那形状饱满的唇。
赛迦维斯忍耐着没动,任他发挥。
费轶轻轻探出一点舌尖,想撬开军雌的唇缝,军雌配合地张开了唇。
费轶回想着他学的那些技巧,磕磕绊绊地来了一遍,最后摸到点门道了,就逐渐熟练起来,黏腻的“渍渍”水声不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