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给予雌虫的临时标记能做到暂时压制,一点点雄性信息素就可以有效安抚雌虫,但无异于饮鸩止渴。
已经尝到了甜头的雌虫,是不会满足于这种撩拨式接触的。
只有永久标记才能够帮助雌虫安全度过发情期,也就是让雄虫在雌虫体内成结。
如果雄虫不想给予雌虫永久标记,就会在临时标记雌虫之后,给他们套上抑制环,一旦检测到后颈腺体处雌性信息素的逸散度到达危险值,就会放出弱电流电击雌虫。
大多数雌虫是没有机会得到临时标记的,所以除了注射抑制剂,他们只能佩戴抑制环。
费轶没见过赛迦维斯佩戴抑制环,他也不会同意让他戴这种东西。
黑发雄虫抬手,拨开赛迦维斯的长发,轻轻碰了碰他的后颈。
赛迦维斯没什么反应,只是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赤金色的凤眸暗沉而不见光亮。
费轶转头对着悬浮电视说了句关机,就放松了身体窝进赛迦维斯怀里,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回房间,锁门。”
赛迦维斯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打横抱起,脚步轻踏几下便到了房门口。
他伸脚一踹,房门大开,又被墙壁弹了回来,慢慢地合上,自动上锁。
费轶被轻柔地放到床上的时候,后知后觉才想起:
似乎角色错了,不应该是他抱着赛迦维斯回来吗?
不应该是他把赛迦维斯压着,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吗?
怎么感觉要被这样那样的是他?
他缓慢地将视线一寸一寸挪到军雌的俊脸上。
他家雌君怎么和科普视频里说的不太一样……?
不是说雌虫发情期到了就会浑身虚软无力、敏感至极、只能任虫为所欲为吗?
为什么他家雌君看起来很兴奋?甚至感觉兴奋过头了……
费轶心里瞬间涌上不详的预感。
他咽咽口水,尽量保持镇定:“雌君,你的发情期会持续多久?”
如果是三天,他应该撑得住。
赛迦维斯双手撑在他身侧,一条腿挤进他双腿。之间,强迫着让他的一条腿挂在他腰上。
听到雄虫这看似平静的问话,他抬了抬眉,俯身用鼻尖去蹭雄虫白嫩的脖颈,唇齿轻轻磨了一下那枚精致的喉结,嗓音低哑暗沉:“保守起见,五天。”
费轶瞳孔地震。
赛迦维斯没抬头,但他似乎感受到了雄虫的无声崩溃,颇为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耳根,哼笑几声:“雄主,让您安生几个月了,现在不能躲了哦。”
费轶想,哪里安生了?难不成他这几个月没被他折腾过吗?
他想怒斥几句,但以前的惨痛经历告诉他,有时候骂的越脏,老婆越狠。
所以这次他很聪明地没有吱声,只是抬腿踹了赛迦维斯一脚,以示不满。
赛迦维斯顺势握住他的脚踝,费轶往外抽了抽,没抽动。
他警觉地低头去看赛迦维斯的脸,却只能看到他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