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今晚先不回了!”
安德伊尔咬了咬牙根,脸上挤出笑:“好哦宝宝。”
小雄虫钻进飞行器,毫不留恋地丢下他出门了。
文械提醒他:“陛下,该走了。”
安德伊尔微笑:“要你提醒?”
文械看着虫皇陛下脸上的狞笑,浑身一抖:“……”
————
赛迦维斯跟虫皇陛下诉完苦,等着好兄弟的解答。
安德伊尔听完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跟他分析,反倒拍拍他的肩。
雌虫幸灾乐祸地笑了声:
“不用多说,你雄主嫌你烦了,活该了吧?”
赛迦维斯震惊。
他蹙眉,十分不解:
“怎么可能?我没有故意惹他生气。”
安德伊尔:“你再想想?”
赛迦维斯沉思。
安德伊尔才不惯他,无情道:
“你放在他身上的定位器太多了。”
赛迦维斯想起费轶接的那个通讯,眼瞳微颤。
安德伊尔:“一个两个的他当情趣,这下你突然搞个不认识的仪器放他身上,他不生气才怪。”
赛迦维斯沉默。
他怎么觉得,费轶生气的点不是这个。
2。
“哥哥哥哥哥哥救命嗷QAQ————”
怀里拱进又软又暖的一团,扒拉着青年的衣服,又忙不迭躲到青年身后。
费轶挡住眼前伸来的手,无奈道:“又招他干嘛?等会儿又给惹哭了。”
梅绛眯起眼笑:“哎呀不会不会,铁子你让开。”
青涯嗷地喊出声:“不要不要!”
费轶看了眼不远处的小男生。
谢霜霖脑袋顶上扎了个啾啾,眼尾面颊被扫了点腮红和闪粉,薄白的眼皮半垂,表情淡淡,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肉体。
费轶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啾啾上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