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轶思考着对两只虫动手的可能性。
雄雌体力武力差距过大,动起手来他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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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是手动驾驶飞行器,如果费轶出其不意把他们放倒,有可能下一秒失控的飞行器就会带着他们来个机毁虫亡。
费轶在心里无声叹气。
他倒是有把握干掉那两只虫,但他没把握控制好飞行器。
跟开直升机应该差不多吧?
费轶在脑中构思了一下行动路线图。
他看着那两个背影,眼睫缓慢一颤。
前面的虫虽然在聊天,但也一直注意着费轶的动静。
捕捉不到雄虫的呼吸之后,他们愣了几秒,随后便是不敢置信。
怎么回事?!
副驾驶座的雌虫赶紧起身,几个跨步到了费轶身前。
他颤着手指去试探费轶的鼻息。
呼吸停了。
他大脑一片空白。
驾驶座的虫看他愣在那里,不确定地问:“怎么回事?晕死了?”
同伴迟迟不语。
驾驶虫低骂一声,将飞行器停在小路一侧,他手一撑座椅椅背,一个纵身跃到同伴身边。
他不信邪地去探了费轶的鼻息,又去探他的脉搏。
他颓然地跪坐在地。
他几乎是茫然地想,怎么会那么突然呢?
雄虫真的就娇弱到了这种地步吗?
这就,死了?
同伴突然粗暴地把费轶拉起来,扔到一旁的沙发上,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驾驶虫皱眉,拽住他:“你!……”
同伴回头,眼里一片暗沉,晦涩的情绪不断翻涌。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死了,也总得发挥他最后一点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