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意思是说,需要我帮忙在雄保会里周旋一下?”
黑发雄虫支着下巴,食指轻点下颌,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
赛迦维斯帮他磕坚果壳:“一切以雄主的意愿为先。”
费轶眨巴眨巴眼,唇角翘起,故意说反话:“噢,那我不要帮。”
军雌的手指一顿,动作不到一秒就恢复了正常。
他面色如常:“雄主这段时间辛苦了,的确不能再麻烦您。”
费轶咽下嘴里的坚果渣渣,无言地看着军雌半垂的长睫,然后蓦地笑出声:“嘴都撅得可以挂油瓶了,还说不能麻烦我。”
赛迦维斯失言几秒,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隔着军靴,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踝有点痒,好像被什么东西蹭了两下。
军雌慢半拍地抬起眼。
费轶无辜道:“看我干嘛?”
赛迦维斯抿着唇,摇头。
嚓嚓。
又被蹭了一下。
他剥果壳的动作顿住,然后微低下头,往桌底下看。
雄虫的一双脚安安分分并拢着。
赛迦维斯再抬眼起眼时,视线就和费轶的撞到了一起。
费轶是真的想笑:“雌君,你呆呆的。”好可爱,好有反差萌。
赛迦维斯无奈地嗯了一声。
雄虫看了眼盘子,懒懒张嘴:“啊。”
赛迦维斯给他喂了瓣水果。
雄虫惬意地眯眯眼。
今天好不容易能和雌君多待会儿,不调下情怎么行。
虽然总感觉调情的方式有哪里怪怪的,但问题应该不大。
嗯,问题不大。
这副样子要是被某些人看见,也就是惊掉他们下巴而已。
费轶伸了个懒腰,然后对着军雌柔柔一笑。
“既然是雌君的合理诉求,不管是什么事,雄主当然要好好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