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错什么了吗?
费轶看到赛迦维斯似乎开始自我怀疑后,心里暗笑。
哼,不是喜欢无视他的挣扎吗?
那他也无视回来好了。
雄虫半垂着眸,慢吞吞地撑着身子坐起来,避开了赛迦维斯想扶他的手。
赛迦维斯眼神一空。
费轶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冷漠,他坐起来之后,就自顾自掀开被子,伸出一条长腿,想要下床。
赛迦维斯猛地抓住他的手臂,但是又怕抓疼他,只能僵着手指圈着。
费轶抬眸,漠然地看着他。
赛迦维斯心口一窒,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止。
他的指尖慢慢下滑,松松地拢在费轶身侧。
蓦地,黑发雄虫抬腿踹上他的胸口,大腿肌肉都抖了一下。
赛迦维斯一动不动。
费轶:“……”
可恶,他的腿还酸着,抬起来已经很费力了,想踹一脚结实的真的好难:)
没踹动真的好尴尬:)
军雌茫然地看着他,有些无措,但是又不敢再碰他,怕惹他烦。
费轶深吸一口气,干脆就着这个姿势,踩在赛迦维斯鼓鼓的胸肌上,不紧不慢地碾了碾。
赛迦维斯呼吸一沉,有些急促起来。
雄虫一腿高高抬起踩着军雌胸口,一腿放下踩在军雌大腿上,双手撑在身后,他下颚微抬,垂眸看着军雌的目光着实说不上清白。
黑色衣摆顺着腿线下滑,堆到了胯骨处,连片的吻痕指痕顺着腿缝延伸进了衣服深处。
黑与白的对比极度强烈,那分布其上深深浅浅的艳色更显颓靡。
赛迦维斯移开眼神,克制着把手探入里面的欲望。
然而,一根细白的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看清楚。
赛迦维斯卷翘的眼睫一颤。
费轶凑近他,抬起长睫,瞳孔漆黑幽深,清浅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扑在军雌脸上。
他嗓音轻轻,带着一种被情。欲完全浸透的沙哑:“雌君,好看吗?”
赛迦维斯缓慢地点头,像台卡顿的机器。
黑发雄虫鼻腔里哼出一声轻笑,声音变得小小的,好似在抱怨,又好似在撒娇。
“你的杰作,满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