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原来如此。”
黑发雄虫与军雌之间沉默了一会儿。
黑发雄虫忽然叹了口气。
费轶声线柔和:“抱歉,我并没有想把负面情绪带给您,只是有些忍不住,”
他笑得眼尾扬起。
“侮辱刚成为雌君的军雌,这种行为应该受到惩罚吧?”
赛迦维斯愕然。
其实费轶更想直接说“去死”,但是觉得这样有些毁形象,所以他只是温温柔柔地换了个说法。
至于具体是什么惩罚,究竟会不会死,谁知道呢?
费轶虚伪地感叹了一声。
还是忍不了啊。
看到穿着军装的、应该站的端正的军人(或军雌)这样被一些垃圾羞辱,他这个火就噌噌地往上窜。
这会让他想起一些应该去死的垃圾。
赛迦维斯的心情像坐了过山车,突然俯冲又突然冲顶。
他扶了扶额,遮住眼里的一丝笑:“阁下觉得,应该要怎样呢?”
费轶无辜摇头:“不知道哦,我对律法不是很熟悉。”
所以要是不小心给弄残了,那就怪不得他了哟。
赛迦维斯轻咳一声,“阁下,明面上不好这样做,会引起事端。”
费轶无辜点头:“好,我懂。”
那他就背地里偷偷的:)
刚才几乎是看到费轶笑的那瞬间,元帅就猜到他要干什么了。
陛下要坑虫之前,也是这样笑的。
只不过没有费轶这么可爱,看起来很欠揍。
元帅毫不留情地对陛下鄙视一番。
赛迦维斯顺着黑发雄虫的意思,表示背地有可操作的空间,果不其然,黑发雄虫心情明媚了不少。
反正类似的事他和陛下也干过不少,只是一点小小的惩戒而已,又不会真的让雄虫出事。
阁下果然与其他雄虫不一样。
赛迦维斯提醒道:“阁下想好要怎么做了吗?不如让我代劳。”
费轶摇头:“不用,我会找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