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轶默默牵着雌君往回走。
他刚才兴致勃勃地跟在赛迦维斯身后,想把周围都看一遍。
然而,那群雌虫强烈犹如X光的眼神实在是让他顶不住了,没走到半路,费轶就偷偷勾了勾赛迦维斯的手指,悄声道:“雌君,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感觉也没什么好逛的了。”
小骗子,眼睛都移不开了,还说没什么好逛的。
赛迦维斯配合着也低下头,压低嗓音:“那我们回去,雄主您可以去二楼包间,那里比较安静。”
“那你呢?”
“先去陛下那里,然后回来找您。”
好吧。
费轶想着,反正他们两个都被目光扫射这么久了,那也不用管那么多了,这狗粮可不是他想撒的啊。
黑发雄虫和军雌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肩抵着肩,头挨着头,凑到一起窃窃私语几句,然后转身往回走。
雄虫白皙纤长的指节勾着军雌零星分布着伤疤和厚茧的麦色手指,一晃一晃。
赛迦维斯淡然地接收着来自明面上暗地里几乎要杀穿他的目光,目光有如实质,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不断地切过军雌后背。
他凤眸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周围,把那些雌虫的神色收入眼底,心情很好地弯弯唇,面色看起来颇为无害无辜。
雌虫们:“……”
“喀嚓!”瓷器碎了。
“碰!”桌子倒了。
“啪嗒。”东西掉了。
“……”
费轶茫然地看了看周围。
怎么回事?好像有很多东西碎了还是倒了。
赛迦维斯收回暗含挑衅的眼神,看着费轶:“怎么了雄主?”
费轶摇头:“没什么,就是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嗯,出现得还挺突然的。”
赛迦维斯语气自然:“可能是风刮的吧,有东西碎了或倒了。”
听着不像风刮的啊,而且现在风也不大。
也不知道费轶信没信,反正问再多赛迦维斯也只会说:“不知道,或许是有什么东西破防了吧。”
夫夫俩的身影渐行渐远,但是凭着优秀耳力听清所有谈话的雌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