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轶:“没关系,您又不是故意的。”
赛迦维斯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什么时候有这么好说话的雄虫了?
费轶没有折磨虫的习惯,他想到了一些针对雌虫的惩罚,尤其是军雌,元帅误伤了他,那针对元帅的惩罚一定不轻。
他不知道某虫是下午刚领的鞭子,在家还没待多久,现在就眼巴巴过来道歉了。
费轶想着,如果他亲口承认自己不介意之前的事,或许元帅就不用受罚了。
他莹润的黑眸认真地注视着勉强缩在椅子里的元帅:“今天的事我并不怪您,您不用放在心上,也别去领罚了,跟他们说我不同意。”
费轶不知道自己的话在在场的两只雌虫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他只是觉得军人应该得到最崇高的敬意与尊重,军雌也一样。
他之前故意不理他已经算是发泄了,现在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一只战功赫赫的军雌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赛迦维斯眼神完全暗沉下来,瞳孔收束成极细的一条线。
“阁下,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费轶想了想,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奇怪的,肯定道:“我当然知道。”
赛迦维斯确定了,他根本就不了解。
元帅微微低头凑近他,墨蓝色长发顺着肩线滑落几缕,垂到被子上。
“阁下,您似乎误会了什么。”
他嗓音沉沉,低哑地像在说情话:“只有雄主才能给雌虫做担保。”
费轶经过科普,知道雄主是什么。
他僵住了。
那他刚才说的话岂不是跟语言骚扰一个性质了?!
两虫之间突然伸进来一双手,一只轻轻把费轶护住,另一只则狠狠地把赛迦维斯隔开。
珐笛麦凑到他们中间,幽幽道:“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
当然,他是针对赛迦维斯说的,可是费轶还是没忍住摸摸鼻子。
尴尬了,他刚才在调戏一个帝国元帅。
三虫之间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