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背着客厅的灯光,赤金色的凤眸里色彩不复之前的温和,带着某种汹涌的暗流。
他们的呼吸缠到了一起。
费轶的视线终于对上他。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终于开口:“您是要和我商量什么细节吗?”
他说的是精神力安抚和信息素。
军雌也学着他慢慢地眨眼:“您后悔了吗?”
什么?
费轶背后肌肉紧绷一瞬:“什么意思?”
“您后悔和我结婚了吗?”
军雌将手撑到黑发雄虫身体两侧,仰头逼近。
鼻息相缠,费轶瞳孔一缩。
他声音控制不住冷下来:“您离得太近了,请退开一点。”
军雌听了,不仅没有退开,反倒是又逼近了一点,睫毛几乎要扫到黑发雄虫的面颊上。
赛迦维斯赤金色的凤眸开始逸出星星点点的金光。
他的精神力不受控制了。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甚至还能做到一脸平静。
“您后悔了吗?”
“雄主,您后悔了吗?”
“当初不是说好的吗?”
费轶的脸被长睫轻轻扫了一下,他忍不住往后瑟缩一下,被军雌的手抵了回去。
黑发雄虫慢慢反应过来,现在的雌君好像不太理智。
雄虫墨色的眼眸终于失去最后一丝温度。
他嗓音轻轻,甚至听不出生气的意味:“你在质问我?”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赛迦维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