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的唇抵着费轶的发顶。
费轶神色一滞。
赛迦维斯继续道:“我们不应该是最亲密的么?”
“为什么您自顾自地要保持距离呢?”
军雌嗓音低柔,沉沉的嗡鸣声在胸腔里振起,费轶的心跳声都跟着共鸣。
“我已经很努力地去忍耐了,但是您总是给我一些意料不到的‘惊喜’,我不得不怀疑,我自以为的忍耐是否是正确的。”
军雌扣着黑发雄虫的脊背后腰,缓缓地将头埋到雄虫后颈处,深吸了一口气。
费轶身形一颤,感觉后腰被军雌手掌的温度灼烧着。
他瞳孔骤缩。
赛迦维斯在做什么?!
突然,他后颈一烫。
费轶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了赛迦维斯的衣襟。
黑发雄虫的声线抖了一下:“赛迦维斯!”
他似乎生气了。
“你在干什么!”
赛迦维斯动作一顿,力道忽然加重。
军雌的唇印上了雄虫后颈那块软肉,温度烫得皮肉像是要化掉了,尖锐的犬齿轻轻磨了磨那处。
费轶快抓不稳赛迦维斯的衣领了。
他脊椎一阵麻痒,像过了电般,电流径直窜到了后腰,他腰一软,差点贴着赛迦维斯滑下去。
空气中忽然漫起一股香味,馥郁中夹杂着冷意。
像种在雪松林里的玫瑰。
费轶恍惚想到。
不,玫瑰怎么会长在那么冷的地方。
他的脑筋迟钝地转了个弯。
他闻到了。
好像是从他的后颈处传来的,一阵一阵,轻飘飘的。
赛迦维斯的犬齿在那块软肉上咬了个印子。
黑发雄虫额头抵在军雌颈间,眼尾被逼出了一抹浓重潮湿的红意,军雌的手臂牢牢地固着雄虫的腰身,没让他滑下去。
给信息素是要这么给的吗?
有点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