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胸靠着墙的军雌瞬间看向他,眼神极尽幽怨。
费轶:“……”
果然。
黑发雄虫面色无常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雌君。”
赛迦维斯从嗓子里挤出字眼:“雄主早安。”
军雌的怨气都要化成实质。
费轶笑眯眯地撇过头,当做没看见,双手插兜,溜溜达达地下楼。
赛迦维斯:“……”
他看着他的背影,瞳孔地震。
这就,走了?
不管他了?
费轶站在楼梯上回头,只见赛迦维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那张沉肃的帅脸愣是被他看出了生无可恋。
黑发雄虫眼眸一弯,好笑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不下来吗?”
赛迦维斯动了。
他一步一顿,像卡顿的机器虫,浑身关节都生了锈。
费轶见不得他这么傻的样子,颇有些没眼看,赶紧拉过他的手:“行了行了,不就是分房睡一晚吗?怎么跟要了你的命似的?”
可不就是要命吗?谁接受得了天天吃荤然后突然改吃素啊?
赛迦维斯漠着一张脸想。
费轶晃晃他的手,哄道:“那今晚还是一起睡,行了吧,”
赛迦维斯点头:“以后都要。”
费轶:“……”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军雌的脸色明显黯淡了下来。
费轶痛苦闭眼。
他艰难应道:“……行。”
还没全垒打就玩的这么花,要是真上全垒……
他都不敢想他会被赛迦维斯整成什么样子。
可恶,谁知道赛迦维斯浓眉大眼的,看起来老正经一只虫,实际上是个咸蛋黄。
费轶默默祈祷。
希望他以后可以凭着自己的腿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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