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再搞一些瑟瑟的东西不会又被禁吧?)
(可是我真的爱搞,我就这为数不多的爱好了(羞))
赛迦维斯回到家里时,没在客厅看到雄虫的身影。
他脚步一转,上了楼。
是他太过分了,雄虫居然连床都下不来。
还在睡吗?会不会睡得太久了?
赛迦维斯小心翼翼地开了房门,怕吵醒费轶。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双懒懒搭在床边的长腿,白皙的腿肉深陷在深色床褥里,上面还分布着密密麻麻的青红痕迹,垂在床脚的脚踝还残留着浅红色的掐痕,泛粉的圆润脚尖勾着欲掉不掉的拖鞋。
雄虫的双臂随意地平放在身侧,黑色衬衫往上撩了一点,堪堪遮住腿根,下陷的衣摆贴着纤细的腰肢。
他脸上盖了本书,似乎是看书看到睡着的。
军雌先是一愣,然后便皱起眉。
怎么不盖被子,会着凉的。
赛迦维斯无声地走上前,俯身撑到费轶身上,想先悄悄拿走那本书。
他甫一触到书脊,雄虫就动了动,有要醒过来的征兆。
赛迦维斯屏息,不敢再动,怕弄醒他。
费轶果然没动了。
赛迦维斯松了口气。
他的指尖将书本略略挑起一点,看费轶没反应,轻轻把书本掀了起来,放到床头,然后伸手把费轶搬到床中间,扯出被压在底下的被子给他盖上。
赛迦维斯做完这一切,刚想亲亲他的雄虫,就发现雄虫睁着一双毫无睡意的黑眸,十分冷淡地看着他。
赛迦维斯被他的眼神看得怔住。
他张张唇,小声道:“雄主,我吵醒您了?”
费轶没有回话,而是用一种十分冷冽且沉肃的目光打量他。
赛迦维斯心里咯噔一下,涌上了恐慌。
雄主生气了?
他面无异色,嗓音却莫名压抑:“雄主?您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费轶慢慢摇头,见他一副茫然的样子,似乎十分失望。
赛迦维斯呼吸不稳了一瞬。
雄主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神这么陌生?
是他做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