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伊尔瞥他一眼,颇有些没眼看。
费轶无奈地叹口气,问道:“雌君,你有什么想法吗?”
赛迦维斯摇头。
他只负责行军打仗,管好军部,像这些事情一贯都有安德伊尔来决定,除了必要的提醒,大多数时候他只需要服从就好。
虽然安德伊尔很喜欢问他的想法,但是赛迦维斯已经想不到更好的了。
要是问他动武方面的问题,他或许还有的讲。
毕竟他是元帅,安德伊尔是虫皇,哪怕他们关系再好,他也有意识地不多插手帝国事务。
安德伊尔原话:“哟,还跟我搞老家伙们那一套?怎么,瞧不起我?”
赛迦维斯平静回答:“你可以不在乎,我不可以。”
最后那次聊天以沉默告终。
赛迦维斯收回思绪,看着费轶惊讶的模样,回答不变:“没有。”
安德伊尔轻嗤一声:“死德行。”
费轶也不想揪着他非要他说出个好歹,只点点头:“好吧,保险起见,如果我和陛下想出了什么不合实际或不够妥当的方案,雌君可以提醒我们吗?”
赛迦维斯应好。
安德伊尔:“……”
装什么乖:)
他们在会议室里待了快三个小时,终于敲定了最后方案。
安德伊尔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率先走向门口:“走,去吃饭吧。”
费轶和赛迦维斯跟在他身后。
费轶看着前方,有些出神。
他要不要直接开口问虫皇,青涯在哪?
但是,他不确定会不会给芽芽带来麻烦。
不知道那小孩用的哪套说辞将自己的来历糊弄过去,可别给他拆台了。
毕竟,一只突然出现的失忆雄虫,怎么会认识另一只他“没见过”的雄虫呢?
费轶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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