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我真不让你走,你就真不走啊?”
赛迦维斯坦然承认:“嗯,如果雄主不允许,作为雌君的军雌是没办法上战场的,我们需要留在家里服侍雄主。”
费轶大为震惊:“啊?”
他不可思议道:“可你是元帅啊,除了你还有很多重要将领,你们都……?”
赛迦维斯沉默点头。
费轶真的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是真不知道,毕竟他没在星网上看到过有关这一类的科普资料,平常也不会有虫特地跑到他面前讲。
当初珐笛麦在医院给他大致讲过的那些基础常识里,有关军雌的大多数都被略过了。
虽然费轶自己也看过不少资料,但也不是什么都能看到的,总会漏掉一些边边角角,更别提他有了工作之后,已经很少去看一些日常小知识了,整天想着与雄保会有关的事。
费轶张张唇,想吐槽几句,忽然想起雌君也是军雌,又闭了嘴。
但赛迦维斯开口问了:“雄主想说什么?”
费轶还是说了:“没什么,觉得对你们不公平罢了。”
他把嘴里的脏话咽了回去。
赛迦维斯信了。
他摸摸费轶的后脑勺:“雄主,这几天多陪陪我,可以吗?”
费轶:“我哪天没陪着你?”
赛迦维斯老实回答:“可是我想贴着您。”
费轶:“……”
他腿一动,踹了赛迦维斯一脚。
赛迦维斯:“可以吗?”
“雄主?可以吗?”
“雄主,雄主。”
费轶抬手,精准地捂住他的嘴,疲惫一笑:“好好好。”
他真宠他啊。
费轶都要被自己感动哭了。
赛迦维斯眉眼一弯,亲了亲他的手心。
费轶抬头看他,摸摸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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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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