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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谷”这三个字一出现,薛达脑袋里的黑洞像被突然划过的闪电照亮了一般,对呀,葫芦谷当初可以葬送了他的三个哥哥,就不能把司马清扬也葬送了吗?想到这里薛达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一样,“葫芦谷”,我就给他来个照方抓药。
葫芦谷在临江城东北二百里,江城西北三百里,长蛇山东西长两千多里,横在汉国江北中间的大地上,葫芦谷就在长蛇山的腹地成为从金州城到江城的交通要道,从江城去金州过葫芦谷是一条直道只有八百多里,如果不走葫芦谷,从长蛇山东或西绕,要多走三千多里路。
葫芦谷南口宽,有十几丈,进去就是一片开阔地,南头是个大谷,方圆有二十里,北头是小谷,方圆也就五六里,大小谷中间有有一条二十几丈宽的通道,北头的谷口只有两丈宽的样子,从山顶往下看形似是一个巨大的葫芦,因此得名葫芦谷,这可真是鬼斧神工所为。
从谷外往山上爬,小孩都可以爬到山顶,可从谷里面是万万爬不上去的,全部都是直上直下的峭壁。好像这个谷本来是没有的,是天神用斧凿从这里掏出了一个巨大的葫芦,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薛达第一次带着部队进了入葫芦谷的时候,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看到的不是谷中的美景,甚至不让士兵喝这里随处可见的泉水,他感觉这像是一个巨大的坟墓,到了葫芦谷外转了一圈,回去以后他哈哈大笑。
将士们不知道他笑什么,后来他用计策把司马方三个儿子率领的汉国最后的精锐部队引入葫芦谷,并将其全部杀戮后,将士们才明白一开始他为什么会那样笑。
清扬到即州城外的时候,满身满脸的血,只有白眼珠还是白的,幸亏马是红马,如果是一匹白马肯定也一根白毛都没有了。他在城外大喊快开门,我是司马清扬。
城墙上好多最近才来投奔的新士兵,别说他现在满身满脸的血看不出什么人,就是看得出,他们也不认得司马清扬,原来的士兵倒是听得出清扬的声音,可也怕是图兰人模仿的
城外又有从雄城往临江去的图兰部队,这万一开了城门把图兰人放进来可不是小事。顺利在城墙上扯着他的公鸭嗓子高喊:如果你是清扬将军你就把脸上的血在护城河里洗洗,这样实在是看不清。
清扬回头看看从北面经过的图兰部队,踅过马去高喊:即州司马清扬在此,有想立功的没有。
这一伙儿雄城兵是有梁诚的弟弟梁左率领的,梁左是雄城图兰军中的大将,向来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不服天下任何一个活着的人,听到有人说司马方的小儿子如何如何厉害他就不爱听,他总会一撇嘴说:能多厉害,无非是初生牛犊,所有人都没摸透他的习性,这一通蹦跶,我看军中好多将领都快要被他的名声唬住了。
图兰将士在远处看见即州城下有一人骑在马上等待开城门,有一个将领说,这必是个从别处来的细作,不如抓过来问问他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梁左说:将军路上不逐兔,咱们是要到临江城生擒司马清扬的,半路上和一个貌似细作的人较什么劲,说不定人家老婆还等着他回家吃饭,就是因为咱的一个突发奇想就让人家阴阳两隔,还是积点善事,助咱们能生擒司马清扬吧,还是那个有意思。
没想到整在这时候清扬喊出了这句话。
旁边的将领说:难道这真是司马清扬?
梁左虽说骄傲自大,可最近清扬的名字太响了,一听到有人这么喊,倒不是听到有功劳送到嘴头上的激动劲,而是有些犯嘀咕,这是不是司马清扬,司马清扬是不是真像人们传的那么厉害。
清扬又喊了一遍“即州司马清扬在此,有想立功的没有”。
梁左心想刚才把话说到这了,不管真假也得去过几招儿,就这么过去往后在军中还怎么抖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