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衡微笑:“他不来看,我怎么好意思找国会要钱?”
古山想到詹姆斯那颗爱国的心,如若见到萧条的“维护”怕是要去说上一嘴,会心一笑:“那我去拒了。”
连衡瞧着手下皮开肉绽的后背,闻着空中飘来的血腥味,不近人情地皱起眉:“还不如手剁掉来的省事。”
古山一愣,不敢接话。
默默庆幸着在场的兄弟还好听不懂中文,不然首当其冲的里奥,会把这句不耐烦当成命令,执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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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漾睡醒是在浴池里睁开的眼睛,身子已经被洗好,身边围着个人着实让她尴尬了一下。
她嘱咐那群佣人先出去,利索地处理着自己的后续工作。站在窗边擦头发的时候,视线被楼下吸引住。
寒气袭人的窗外,雪地上跪着三排男人,此时正在受着鞭刑,血雨腥风地。
裴漾被惊得没有了呼吸,擦头发的手也顿了下来。她突然乱想,这场刑罚是不是因为她乱跑才殃及池鱼——
至此到现在,连衡一直都没有说过她什么……裴漾陷入到犹豫中,管,还是不管?
管,她会遭殃。
不管,她心里过意不去。
裴漾犹豫,纠结,最终还是转身,下楼去到是非之地。
她刚到院外,就被冷风冻得瑟缩起来,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走到连衡身旁,抓住了他的衣角。
连衡侧目,目光停在她的身上。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半湿,身上穿着宽松地紫色毛衣,下面穿着浅紫色的裙子,脚上穿着毛绒拖鞋——
空气中传来她湿濡地香气,连衡表情严肃:“怎么下来了?”
裴漾紧张地嘴唇有些打颤:“我逃跑我会自己接受惩罚,与他们无关,你别气他们。”
连衡听此,脱下身上的狐裘,披在她的肩上,无奈地帮她拢了拢衣服。
裴漾一瞬间被暖气包裹住,吸了吸鼻子,认错:“请放了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