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山想到之前的那位叛徒,可不就是被连衡放在身边,亲眼目睹了背叛,才下狠手将叛徒做掉。
“什么怪癖……”古山摇头:“恶爷,谈恋爱可不是这么谈的。”
有保姆上前为连衡送来一杯咖啡,他接过,听到入耳的这句话,立即反驳:“谈恋爱?不是谈恋爱,我们没有确定关系。”
古山觉得连衡多少对裴漾是不一样的,起码会破戒带人回家,“那就是有好感?不管现在走到哪一步,起码不是你这种要把人养熟,而后最终的目的是要她杀你!”
“这像什么嘛。”古山不理解:“对待女人不能用对待下属的处理方式。”
连衡潜意识里觉得,裴漾对待他,是排斥的状态。他会这样做,不过是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摊开在她面前,选择权交在她手上,让她来选。
最后选择的是合他心意还是不合他心意,连衡都不在乎,因为,他只想把她牢牢掌控在手里。
连衡饮用咖啡,淡漠地瞧着古山试圣诞树上的灯光,一明一灭,始终没有开口讲话。
古山习惯连衡的冷淡,也不期待他能说些什么,自顾一边干活,一边苦口婆心:“你也该多接触一下各式各样的女人,工作狂是不会有爱情的。赚那么多钱全让连家的少爷们风流了,你还活得那么单调。”
连衡无动于衷,浪荡的生活他只觉得脏,说得好听是风流浪子,难听点就是残花败柳。
游蜂浪蝶?
连衡不屑,放荡谁都可以做到,学会克制才最难得。
“恶爷,我真担心你活得清心寡欲,不能人道了怎么办?”
连衡忽地笑了:“瞎操得什么心。”
古山着急:“这不是大把的婚后性生活不和谐,离婚的案例啊。你身边连个床伴都没,我这不是担心嘛。”
被古山意指不行,连衡依然冷情冷意,“嗯。”
他突发奇想:“我看家里装饰的不错,一会儿去到屋外,用圣诞树灯插满整个路面。一步一插,你来做。”
古山看向落地窗外那一条通往大门起码有一公里半的长度,膛目结舌:“我?我啊?我来做?”
连衡:“嗯。”
古山表情不愉:“我怎么有种你在报复我的感觉。”
连衡不做报复人的事:“前后想法,赶巧撞上。我只是认为,插完圣诞路灯,我的门前会很浪漫。”
古山争取:“我在叫点人帮我?”
连衡上前,拍了拍古山的肩:“辛苦了,我的浪漫全靠你。”
古山扭头望向连衡,视死如归:“那这全靠我一人的浪漫,多少有点暧昧了。”
连衡肃然浅笑:“给你加钱。”
古山瞬间高兴了:“为主子办差,是奴才的福气。”
连衡被古山逗笑:“叫两声?”
古山紧闭嘴巴:“恶爷,我认为你可以养一只狗。这样也不辜负我天天woof,woof的叫你。”
连衡喝下一口咖啡,仔细想了想,有些心动:“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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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漾在餐厅用完餐,就来到大厅那扇四面全部可以看室外风景的落地窗前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