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刘春兰的亲生女儿,刘春兰不喜欢我,但对这个女儿可是挂怀的很。
她这些年对我非打即骂,她去哪儿了,做什么了,我都不关心。
不过,若是哪一日你们得了她死了的消息时候,可以来告诉我一声。”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继续往着虞老夫人那边走去,
“祖母,慕世子不方便,今日的事情若是一定要一个交代,孙女自己去。”
她倒要看看自己的道歉,定国公府敢不敢受。
慕时安没想到虞疏晚宁愿将这事儿给撇开也不愿意说起关于刘春兰的事,微眯双眸,随即舒展开眉目,缓步上前。
“我可没说不办,小丫头,你耳朵又听岔了。”
得他一次相助,虞疏晚还得记着许多,实在是累。
她索性道:
“不必,世子贵人多事,这等小事怎么好劳烦你?”
言语罢了,虞疏晚头也不回的搀扶着虞老夫人往回走。
虞疏晚与虞归晚擦肩,她淡淡的瞥了一眼,虞归晚就死死地咬着唇,忽的开了口,
“祖母,瑶瑶是我的好友。
不管是出于探望还是今日这件事的交代,我也该去定国公府一趟。
虽然我跟疏晚之间的确有龃龉,可这事儿是两个府上的事儿,孙女不至于拎不清。”
“不必了。”
虞疏晚眼中流露出一丝的嘲讽,“毕竟你也说了,我们有龃龉,我怕你算计我。”
话音落下,她也不管虞归晚铁青的脸色,带着虞老夫人扬长而去。
等到周遭没有旁人了,虞老夫人站住脚步,
“你要去定国公府打算怎么做?”
“祖母放心就是了。”
虞疏晚的语气软下来,“这些事既然是我做出来的,自然也是要我出面才是。”
顿了顿,虞疏晚又道:
“孙女瞧着那个贾掌柜处处都透着傲气,便就将人给辞了。”
“铺子给了你,你自己想如何就如何。”
相比起铺子,虞老夫人更忧心的就是虞疏晚的名声。
“那我想找祖母要春婵姑姑。”
虞疏晚笑道:“春婵姑姑算账册是一把好手,我想要将秀娘安排过去顶贾掌柜的位置。”
“就是流月的母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