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方屹见她要绕路走开,立刻拦住她低声道:
“就算是闹,你如今也已经搬出去一些时日,该闹够了吧?
归晚已经去庄子上了,你还要怎样才肯罢休?”
“杀了她。”
虞疏晚抬眸,唇角讥讽,
“占据我人生这么多年,还想要继续压迫我。
我只接受她死了的消息。”
闻言,虞方屹不由得动怒,
“你莫要太过分,事情种种非你所想那般简单!
这些不过是误会。
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怎能一直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
虞疏晚嗤笑,
“你瞧,在你眼中我说两句话就是咄咄逼人了。
那你可曾想过她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又算是什么?”
虞方屹眉头几乎能够夹死一只苍蝇,虞疏晚只作看不见,冷声道:
“你比谁都清楚这话该多么站不住脚,可你还是要说出来。
是想要让我觉得自责?
那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从不觉得我有错。”
她将耳边有些乱了的发丝捋在耳后,声音清泠,
“我跟你们之间早就没了什么关系,往后还是少来往吧。”
“虞疏晚,你当真要如此绝情?”
虞方屹咬牙切齿道:
“我是你父亲,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从你回来到现在闹出了多少事,你心里不清楚吗?
现在你母亲也病了,归晚也走了,你是一定要将这个家给变得家不像家才行?!”
“侯爷,你又说错了,那是你们的家,不是我的家。”
虞疏晚看着他一字一顿,
“我的家,早在我被调换身份那一刻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