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里的手反复掐算,眉头逐渐紧缩,最后低声骂了一句,烦躁的两小毛毯丢在一边。
一早醒来,就看见袁清青脸色阴沉的站在大门口,脚下已经躺了几个烟头了,看样子,有一会了。
“一大早就来这扮门神,袁掌柜好兴致啊。”
见袁清青不搭理自己,林胜男继续问:“怎么了?”
袁清青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来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啥啊?”
袁清青看了眼天空。
林胜男有点囧,大姐你搁着逗我呢?
“你是不是快来例假了?”林胜男真的想不到其他可能。
阴天就有不好的预感,真的不正常,除了荷尔蒙作用。
袁清青叹了口气,很多时候,袁清青都不理解,林胜男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她小时候怎么就没打死这货呢?
“作为道门秘术的传人,你是怎么做到,一点都感应不到环境变化的诡异感的?”
“我们家的秘术和血脉有关。”林胜男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还挺骄傲。
袁清青张了张嘴,最后选择把烟塞嘴里,算了,说不清,说不清的。
“你这人,话说一半呢,预感和天气有啥关系?”看袁清青自顾自的抽烟,林胜男追问。
“今早我掐算了一下,什么都没算出来。”
“没算出来就没算出来呗,你又不擅长这个。”
“这不是擅长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跟你说不清楚。”
估计一下时间,袁清青抽完最后一口说:“我出去一会,你跟秦朗说一声,让他陪着兰贵儿直到我回来。”
说完不等林胜男回答就向柳婆婆家的方向去。
看袁清青脚步匆匆,林胜男小声嘀咕:“真的要出事?”
来到一处矮墙大院,袁清青扣了几下大门上的铁环。
没一会一个脸只有巴掌大小的尖下巴女孩大开大门,一双丹凤眼,眼珠子又黑又亮,看是袁清青敲门礼貌的笑着打招呼,把袁清青让进院子。
“婆婆在屋子里等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