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易佟,你按着她去墙角站着。”宇文稷被白以檬气晕了头,转念一想不对劲,“别了,关起来,把她关到她的房间,不准她乱跑。”
“我不!”白以檬一口咬住易佟手腕。论武功,十个易佟也打不过白以檬,又怎么可能将人押回房间。
“小白,你不听话了,明天可没有牛乳茶喝。”苏北辰,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心态,参与其中。
“老苏,你少说两句,她都够皮了。”宇文稷撑着身子,恨不得下去将人按住,其实他也知道,他就算没受伤,也打不过白以檬。
苏北辰笑着打圆场,“好了王爷,真把人关起来,到最后,谁哄?不还得是您吗。依我看,小白做的也没错。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算您不去争什么,也不能让人骑着脖子拉屎吧。”
苏北辰的话,话糙理不糙。半晌,宇文稷微微颔首,摆摆手示意易佟退下去,招招手示意白以檬过来。
白以檬又不傻,刚得罪了人家,怎可能还往身边凑?转身绕到苏北辰身后,“有话在这说。”
“本王这副模样,你怕什么?”见白以檬始终不肯回来,“算了,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吧。只是一点,皇宫、以及各个王府都有守卫和暗卫,你不可太过胡闹。若是被抓,就报本王名字,说你是翊王府的。不可逞强。”
“他们很菜,甩掉很容易。其实,我还可以揍他们一顿的,只是我嫌手疼。”白以檬说的是实情,她有几次想揍人,真的是心疼自己的手,总觉得很不划算。至于,隔空打人,不是不行。只是有点好体力,第二天没办法再作妖了。
“本王说的,你就听着。”宇文稷觉得脑袋,比身上的伤还疼。
“对了,我听说,太子妃又有孕了。”苏北辰怕二人打起来,自己不好做,连忙岔开话题,“才大婚不到一个月,可真快啊。”
“这有什么,人家不是从娘家,带来了一个现成的儿子给太子吗。再多来一个,也不为怪。”白以檬低头扒着瓜子,像是漫不经心地应答。
“你个未出阁的小丫头,知道什么?”苏北辰笑着笑着突然顿住,“听说,如今太子妃早在一年前,就跟太子勾搭上了。如今那个小皇孙,就是那时候有的。最近查出又怀了一个,据说是大婚前与太子云雨而来的。”苏北辰连连咋舌。
“沐王的手法真单一,可惜没证据。”白以檬将瓜子皮吐出。
“小白,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宇文稷将被子裹紧些,扶着靠枕勉强撑起身子。
“哎呦你快躺好!”见宇文稷起身白以檬连忙上前,将人按住,“我可不像太子那么好欺负,替人家养孩子。养了一个还不够,还要养第二个。”
苏北辰微微颔首,“小白,你怎么看太子妃的事儿?”
“不怎么看,我今晚去趟沐王府,找太子妃过去的小丫鬟聊聊天,不就真相大白了?”白以檬说得很轻松,就像是再说。‘我等会儿去趟市场买俩萝卜。’
宇文稷很想说,‘不准去’,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小孩儿,你记着,本王欠你的很多。这一世,注定是要补偿你的,但凡遇到什么麻烦,你都往本王身上推,就说是本王派你来的。”
宇文稷的声音很轻,只有他与白以檬听得见。
苏北辰倒不是真的听不见,只是他怕狗粮吃多了撑着,主动选择性耳聋。
听他这么说,白以檬想到了,那日在柳树林的话。原来当时她没听错,这个男人也重生了。
想知道,他会如何补偿自己。上一世的亏欠,于她而言,太大了。他该如何偿还?如今,她已不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小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