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了了?”白以檬苦笑着摇头,“那你还是别听后面的了。我怕你听了,会杀入皇宫,直取淑妃母子首级。”白以檬伸手抓抓后背。
“你说吧,我能控制住。”白以楠声音冰冷,眼底满是杀意。
白以檬,怎么可能看不出端倪,“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总之陛下当年是被人下了蛊,并非真的有意要杀爹爹。这点爹爹知道,可又没办法。
总不能带兵谋反吧。爹爹若是反抗,大兴必定大乱,故而爹爹选择这条路。
好了,总之这往后,陛下给你官职,你就当。给你东西,你就拿。
不然,他心里也不好受。我敢跟他耍嘴是知道皮子,一来是断定他对爹爹心存愧疚。二来他不是坏人,也想给他一个补偿机会。
一个人最怕的不是做错事,而是无法弥补。我不想对他太残忍,他是个好皇帝,不然以当年爹爹手中的兵权,何至于此?”
白以楠笑着摇摇头,“没想到,连这个你都懂,是大哥小看你了。还一直以为,你还是过去的小屁孩。”
“那你以后不准打我了。”两世为人,她什么看不清,什么看不明白。
“看你表现。”白以楠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已认同了妹妹。
龙谷主推开房门看见小徒弟这副模样,眼泪差点掉下来,“我的小宝贝,怎么了,又惹你大哥了?疼不疼?”
“师父……”
龙谷主剜了眼白以楠,“闭嘴,小七身上有伤,你不知道吗?亏你还是她亲大哥,你以后离她远点。”
靠山来了,白以檬明显腰杆硬了,抱着师父嘤嘤哭泣,“大哥可坏了,那么长的竹竿,打得我皮开肉绽……”
夸张、联想、虚构合在一处,白以楠的魔鬼形象,油然而生。
龙谷主了解两个徒弟,小的是真皮,皮到随便拉过来揍一顿,都不会冤枉她。大的只是古板,却不可能下死手。
哄小孩似的安抚着,“好了,别哭了,师父给你带了点雪蜜,尝尝?”
雪蜜里加了料,喝起来有点苦,却又不是特别苦,不久白以檬就睡着了。
趁白以檬睡熟,几个人来到正厅。龙谷主浅笑着扫了眼宇文稷,“王爷,小丫头偷跑出来,给您添麻烦了。”
“龙谷主言重了,快快请坐。”宇文稷连忙让出位子,“谷主此时才到,可是遇到了麻烦?”
龙谷主自然没坐主位,而是坐在宇文稷下首,“不错!按理说,老夫该早一个时辰到的,奈何路上遇到了一伙官兵,非要盘查。”
“可是陈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