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哆嗦,娇娇怒怒的骂了一句。
“混……账。”
变小个锤子啊。
费锦把人抱起坐在他的腿上,俊脸埋进她的乳房,咬磨着乳肉。
两人的生殖器紧密结合在一起,龟头抵着宫口,酸酸涨涨的夹带着酥麻的爽意。
常妤仰头哼唧,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
“别夹,做这一次就放你睡觉。”
说着,费锦按着她的腰撞动起来。
娇嫩的穴口被撑的变薄,淫水不断的往出流。
动作虽不粗鲁,但每次都能撞到柔软的宫口,刚开始常妤还能忍受,后面速度微微变快的时候,她拼了命的想起身离开,却被男人紧紧的扣着腰肢,做的她双腿颤抖,痉挛不止。
所谓的“一次”只是费锦的一次,常妤不知道高潮起落了多少回,是她哭着说以后再也不骗他了,费锦才大发慈悲的按着她的臀肉射出精液。
事后,费锦抱着常妤去卫生间冲洗,怀里的女人闭着眼软塌塌的任由他摆弄。
在费锦给常妤擦干身体,抱着她上床时,常妤委屈的一口要在了他的锁骨上。
淡淡的血腥味溢出口间,常妤松嘴,“能不能不要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开始做爱。”
费锦没回应,把人放在床上,按着她的四肢,在常妤惊恐的表情下咬了回去。
“嘶——”
常妤疼的掉眼泪。
但是他没像她一样把皮肉咬破。
费锦嗓音低醇,眼目仿佛研磨开沾了水的墨,长睫下星眸熠熠,重复那句话:“能不能学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