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新呆呆的站着,好奇地打量他。古彰不解,极其少见的老头,现在竟然重病躺在家中。
古明也瞧见了两人,面色黄腊,见樊竹气色不俗,心里大致明了。只是这老头对古彰似是没有好脸色。
他没过了古彰的脸,转头望向一旁的樊竹:“你是为虚言神而来吧?”
“正是”
“我可以说,只是你,小新,你们都出去”
古明指向古彰道。
“你…”
古彰正要说些什么,被樊竹给赶了出去。
古明撑着床沿,轻咳了几声,微微喘气。
樊竹问:“你知道我来寻你做什么?”
“我老头,已是要入土的人了,来寻我,无非就是往事,我儿子儿媳已经死了,罢了,终归是我做的孽”
古明眼中内涵凄苦,像是被什么狠狠压着一般。
樊竹不解:“是虚言神害死了他们?”
“呵呵,是也不是,是老儿我啊…”
古明说到这儿咳得起不了身,樊竹轻扶古明起身渡了一丝真气,好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是在古明年少时,那时的虚言镇叫做古家村。
古家村中人多是避祸而来,村里常年受野兽侵袭,村民苦不堪言。古明一家因受迫害,遭到追杀,他的父母带着他来到这个村。村里的人多是嗜杀之辈,好在他们遇到了少年的古自矜,那是古家村村长的儿子。古自矜的帮助,让他们在古家村就此安定下来。
古明和古自矜的关系越来越好,他们俩引为知己。也就是在古自矜成年那年,他们遇到了外来的柳全,后改名柳屈。
古明眼看着古自矜和柳全的关系越来越好,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因为柳全的出现,古自矜对他不如以前。他们说过总有一天要带领古家村重见光明。古明认为古自矜早已将他们的抱负抛在脑后。
他那时对古自矜说:“矜哥,你忘了我们的誓言吗?”
古自矜却说:“明弟,全弟说得有道理,我们同样可以建造一个光明的古家村,只要我们在,古家村就是最好的地方”
“矜哥,你在说什么!我们曾经说过,要带领村民离开古家村,组建自己的军队,封王拜侯”
古自矜却道:“明弟,有战争就会流血,那也是他们的家园,全弟已经向我立誓,咱们三人一定会将古家村发扬光大,成为一方净土”
“全弟,全弟,矜哥,你被他洗脑了,我这就去杀了他…”
那时的古自矜狠狠的呵斥了古明,还以兄弟之义作要挟。古明一气之下离开了古家村,他在外打拼,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吃了多少苦头,终得一将军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