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厅,我瞥了一眼挂在客厅的钟表,四点零七分。
在饭桌前坐下,用筷子挑起面条往口中塞,面条的热度烫的我唇舌麻木,可我却依旧不停地吃。
我需要吃东西,需要活着,然后才有精力应付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白穆为我倒了一杯水,给我一颗白色的药片。
“安眠药,我很担心你,吃了药好好休息一晚吧。”
“谢谢。”
我吃完面,吞服下安眠药片,然后走进房间。
第二天睡到下午五点整,起床后,脑袋昏沉疼痛,头重脚轻感。
走出房间,恰好遇到白穆刚开门回来,他手里提着半块西瓜,白色宽松短袖,黑短裤一身休闲服,他今天好像没有上班。
白穆边将西瓜拿去厨房,问我睡醒起床了?
客厅正对西边,黄昏的夕阳照进客厅,白色的地板砖反射出夕阳的橘红。
我望着宁静平凡的客厅发呆。
客厅传来白穆用菜刀切西瓜的声音。
“白栀知道你想走,她今晚要请你吃饭,你和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再走吧。”
“好。”
我答应了。
白穆端着切好的西瓜来到客厅,拉上窗帘,外面正好传来马路对面幼儿园放学的声音。
十分钟后白栀带着囡囡到了。
“我们走吧,囡囡这个学期得了三张奖状,太厉害了!她想让妈妈请她吃烧烤对不对?”
“对!”
囡囡头上扎着两个一翘一翘的羊角辫,穿着雪白蓬松的公主裙,把三张一百分的奖状捧给我看。
“大姐姐你快看,我厉不厉害?”
面对善良又友好的小姑娘,我尽量扯出一抹好看的微笑,夸奖她。
“厉害。”
夜晚,县城路边烧烤摊,空地上结挂着一串串彩灯,下面是露天大排档,烧烤架飘出来的烟味随风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