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饨沉在最底,薄皮呈半透明状,汤里还有紫菜,海带丝和虾米。
秦渊端碗坐到床边,先用瓷勺舀起一勺汤,吹了吹送到我的唇边。
“老婆先喝口汤。”
我喝下汤,秦渊问我好喝吗。
“嗯,好喝。”
我夸秦渊做饭越来越好了。
第二天中午出院,我特意注意了一下停靠在码头的船只,码头上除了搬运货物的工人,还有来往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我好奇地问秦渊。
“这些医生住在哪里?我怎么没在岛上看见供他们居住的设施。”
“他们啊,下班后当然是回家住。”
秦渊明显敷衍我。
“可是每天都回家的话,就算坐飞机也很麻烦吧?”
“老婆别问了,这些不是老婆该关心的,只要老婆乖乖把胎养好就够了。”
我装作有些生气地问秦渊。
“你什么意思?嫌我烦吗,还是说我连问问都不配?”
秦渊赶紧哄我。
“哪有哪有!我只是怕老婆想太多伤神,老婆刚出院,需要好好休息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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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书房,今天的海岛阳光也很好,但是母海鸥不在,平台上只有一只孤零零的海鸥宝宝,翅膀的尖尖处长出几根灰色的羽毛,毛茸茸的灰绒柔软地随风拂动。
它已经学会自己吃东西了,我扔给它面包,被它一块一块捡起来吃了。
我盯着小海鸥若有所思。
傍晚,我告诉秦渊我想吃螺蛳粉,让他去想办法帮我做,还有我想在房间里吃饭,做好后帮我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