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吧白简州,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可惜我没有机会还你了。”
挣开白简州的那只手,我没敢再看白简州的眼神,绕过床径直走去开门。
打开门,秦渊站在门外笑问我,这家伙心情极好。
“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给我开门?”
明知故问,简直贱死了。
“解药呢?给我。”
我掌心朝上,面无表情。
秦渊低头瞥我一眼。
“给给给,这就给!”
他说着就要进屋,幸灾乐祸地看情敌栽在他手上的笑话。
我用身体挡住门,并且对他狠狠一推。
“你现在只需要把解药交给我就好!”
秦渊被我推得踉跄后退半步,偏头以拳掩唇咳了半声,又对我嬉笑道。
“这么心疼他?什么时候也来心疼心疼我啊?”
“解药给我。”
我对他再次重复一遍,如今我的眼里只有解药。
“可是你不让我进去,我怎么知道他身上的毒药蔓延到哪一步了?”
背后猛地传来咚的一声沉闷的落地声,随后是白简州的咳嗽。
我回头,白简州想下床,却连带着被子滚到了地上。
赶紧跑回去,半跪俯身想将白简州扶起来,白简州却猛然推开我的手,敌视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秦渊。
我被推得一屁股向后坐在地上,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推开我。
秦渊与他对视,冷声嗤笑。
“怎的了?不服气我抢走这个女人?”
我被秦渊拽着后衣领提起,他强行将我搂到怀中亲了一口,挑衅地当着白简州的面。
“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