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花坊密室。
坊主屏退两名杀手后,有些忧色说:“暗杀不成又没诱问出什么,不知是否打了草惊了蛇呢?”
丽女说:“就算打草惊了蛇,他也猜不到是我们京花坊做的。坊主不必担忧,这洛平城里的各国细作不说,就是大北国京城里各派别的争斗,也够他查个不了了之的。”
坊主笑了笑说:“不要小看了此人,我们的‘网谍机构’至今都未查到他的真实身份。他的背景不容小觑,眼下来说,我们还是小心一些,暂停一切行动,看看‘风向’,再行定夺。”
丽女说:“明白,从今日起,暂时‘蛰伏’。”
媄儿带着小丫头拎着一篮物品到了草木屋。草木屋紧闭了门,小丫头上前叩了叩门,屋里无人应答。媄儿上前推了推屋门,门开了。媄儿进了屋,将篮中的一坛酒,洗净的里衣,一香囊放在桌上。见桌上放着已被洗净的,那日替俊风包扎伤处的自己帕巾上,画上了自己的俏容,巾角上方题写了“闻人媄儿”。媄儿心中欢喜,领着小丫头回去了。被躲在屋外的马冯两副将看了个明白。两人互露纳闷神情。
马副将说:“好美的小女子,怎么没有听将军说起过?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冯副将说:“别胡说,这女子生得清丽脱俗,纯静得很。”
马副将猜疑地说:“会不会是我们的探子?”
冯副将说:“有可能,或许是来送情报的?我们先进屋去。”
马副将点点头说:“嗯,进屋去。”
马冯二位副将进了草木屋。一见桌上之物,两人心中一下子‘透亮’了。
马副将说:“将军虽然比我俩年岁小得多,但也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纪了。”
冯副将笑了笑说:“我俩冒昧而进,若被将军知道了我俩见了这桌上的香囊,会不会有失将军的秘密。”
马副将一笑说:“说的正是,我俩还是先出去在外面等着。”两人刚要出屋,俊风正好进屋。
冯副将反应快说:“将军:你在我俩身后吗?我俩怎么没察觉到?这才刚进了门,就见将军回来了。”
马副将忙说:“是啊是啊,就这么巧。”
俊风感觉马冯二人有些怪异说:“巧什么呀?都进去吧。我去查了一下刺客的踪迹,幸好此处未被他们发现。今后你俩行事要谨慎小心些。”
马冯二副将遵令。
俊风忽见桌上的帕巾,忙用纸遮了上去。马冯两副将装着未看见。俊风见桌上多来的东西,知道是媄儿送来的。问:“你们来时,可遇到了什么人?”
冯副将忙说:“没有,没看到什么人,怎么了?将军。”
俊风岔开话题说:“我这里有坛好酒,你我弟兄仨人喝上一杯。”
马副将指了指香囊问:“这是什么?”
冯副将拍了一下马副将说:“这个都不知道了吗?是香包啊。你忘了吧,我在家时,女人一定往我怀里塞一个的。这不快端午了么,佩戴香包祛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