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娇说:“这么说,静女要嫁给祁忆了?也挺好的。”
春风说:“也挺好的?鹿娇上仙对芪齐的好感多于祁忆啊?”
鹿娇说:“总感觉芪齐的历劫有种悲伤感?”
祁府花园,祁忆见白太有在散步。忙上前一礼说:“白太医的身体大好啊,今日的气色很不错。”
白太有高兴得说:“多谢王爷了。”
祁忆说:“白太医言重了,这是祁忆应该做的。太医在祁府里可还住着习惯?静女呢?”
白太有说:“静女去药房了。哦,王爷,可有芪齐的消息?”
祁忆为难的神情说:“太医又不能说出个大概方位,祁忆也只能派他们每坊区每坊区的去寻找。芪齐若是有意躲开我们,那就更难找寻到他呢?”
白太有说:“是啊,陈统领也在找他,真是可怜的孩子。”
静女端着药碗过来说:“外祖父,你怎么出来呢?祁公子来了。”
白太有对静女佯怒道:“静女,不可无礼,应该尊称王爷。”
祁忆一笑说:“白太医言重了,祁忆现今已是别国他臣,往日的尊荣已是浮云皆不堪回首。
白太有无不感叹道:“沧海世间,起伏变幻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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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忆说:“祁忆想起母妃常常提及,她年少时的闺阁之友,在一起的好时光。”
白太有说:“是啊,尤妃娘娘入宫之前,常邀静女的母亲一起去游玩。就如你们这般的年岁啊?”白太有轻叹一声,一阵伤感。
夜深人静,芪齐进了祁府。几个起落,悄然地来到药房。推开门,借着夜里光亮进了屋。正欲留下《书函》时,屋内烛火燃亮。身后的祁忆说:“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芪齐回转过身,望着祁忆,拉下了蒙面布巾。
祁忆笑容神态说:“怎么了?芪齐,是这里的药味太浓,还是走神了?连我这个书生气息也未能发现?”
芪齐乐了说:“你知道我今夜会来这里?”
祁忆一笑说:“本王能掐会算。芪兄,来此何为?”
芪齐说:“祁王爷不是能掐会算吗?怎么没算出我来这里何为?”
祁忆饶有兴趣得笑了笑说:“你脑袋里的那点想法,能惊天动地吗?”
芪齐一笑说:“也是。岂能与堂堂祁王爷相计较,脑袋里有多少何为?”
祁忆乐了问:“能帮我吗?”
芪齐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祁忆说:“也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怎能明辨出是非?”
芪齐问:“静女和白太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