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杀性邪淫的眼神且扭曲的脸形,让水尚感到恶心。
刺客手拿刀器笑着说:“是杀了你俩呢?还是先……哎,小书生,这魔女虽然魔性了些,可也是个很中看的小娘子。”
水尚意识到了什么,忙上前护住木木。对着高大威猛的刺客勇敢地说:“你要干什么?”
刺客邪笑一声说:“这半夜里私会着男人,已是妇德无存了。你这个小书生还稀罕她什么呢?”
水尚气怒地说:“你这个狗嘴瞎说什么呢?”
刺客忽显怒容说:“小书生,先给你一个痛快的。太聒噪了,免得坏了我的好事。”
刺客抡起刀就要向水尚砍去,水尚被刺客凶狠的举动,吓得本能的抱着头蹲下了身。
过了一会儿。
水尚动了动手臂,确认自己还活着。抬起头来,惊目大骇。只见眼前的景象令人惊悚。
木木手中的剑已刺进了刺客的胸膛。刺客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惊疑、痛苦、懊恼、慢慢地闭上了,彻底的不动了。
木木一口鲜血喷出。以拼尽残存的力气,一剑刺杀了刺客。木木耗尽了气力的躯体倒进了水尚的怀中。水尚被吓坏了,呼喊着:“木木,木木。”
天亮了,雨停了。树木清新,草叶香嫩。风轻轻又柔和,阳光和煦又温馨。这新的一天似乎在告诉着人们,昨夜发生的一切与现在的“我”,可是没有任何的关联。
南北水村里到处是满目的泥泞和泥泽。低矮的房舍已倾斜将要倒塌。茅房草棚毁倒在泥水中。蝇虫们随着温度的暖意有萌动爆发的趋势。妇孺老者们痛惜着,望着已丰收成熟的粮食尽毁泥水中。一年裹腹续命的庄稼地已是颗粒无收。
行人商者们饿着肚子踩着泥泞的大道,对南北水村的现状给予了同情后出发了。
军营的营帐被风吹刮进了菜地、吹到了水塘里、刮到了泥水中,到处都有着。
兵士们收拾着营帐,一脚踩下,深入泥淖,每每地行动起来艰难又困苦。
水塘里的水是混浊的,粮食皆被雨水打湿了,柴木没有干的一根,菜蔬上皆是泥湿相染,菜泥相混了。处处是一片狼藉。周围的空中散发着异样的粪臭味。
军营不得不整队收拾,深一脚浅一脚地撤出了南北水村的入山口处。撤出了山谷。
妇孺老者们一见从山中纷涌而回的村民们,哭了!他(她)们的主心骨当家人都回来了。
衙役们目睹南北水村的一幕,无令的撤出了山中。
一场声势浩浩荡荡的搜山行动就如此地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