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忆说:“将军来了。不知道芪齐能否引来陈统领入局?”
谢康说:“王爷的计划已布置得很是妥当。芪齐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答应了王爷,就一定会做到的。毕竟,他也要为刘姑娘着想?”
祁忆说:“只要芪齐引来陈统领,我们的计划就有绝胜的把握。”
谢康有些担忧地说:“王爷:芪齐的记忆毕竟没有恢复。可他一身的本领却是高超了往日。芪齐又善于谋略,本将怕他在我们行动的关键时候,会对王爷做出不利的举动?”
祁忆说:“芪齐不会的。他有没有恢复记忆,本王不知道?但本王知道,芪齐眼中很明白,他要做的是什么,他做的一定是对的事。”
谢康迷茫了问:“对的事?是帮我们吗?”
祁忆忽然一笑说:“在芪齐的眼中,我们?他们?有对有错。有好也有坏。”
谢康迷惑了?
天刚亮,祁忆别院的官兵们保护着一辆马车,出了别院,出了坊区。向城门处而去。二十多名的侍卫一路的保护,在行人尚少的街面上甚是雄壮和不寻常。
陈统领等在坊区外,心中甚是焦虑又有着犹豫不决?焦虑着,出去的探子还未回来。犹豫不决,是不能肯定马车里的人,是不是刘静女?而要不要截了马车?
亲信回来了,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说:“统领:马车出了北门,朝郊外去了。”
陈统领皱眯了双眼说:“北门郊外?可有不少的富家外宅。有可能将刘静女藏在那里?但是?本统领怎么感觉着,祁忆的这支人马很是招遥呢?”
亲信好似喘匀了气息。继续说:“还有,祁忆化妆成平民百姓模样,出了北门,跟随在那队人马后面。”
陈统领问:“祁忆?他带了多少人马?”
亲信说:“全都化妆成了平民百姓,三三两两的。如果都是祁忆的人,足有五十多人。”
陈统领想了想说:“记得,北门郊外有一片开阔的场地。平常供富家贵族们打斗玩闹,普通百姓是不能擅入的。如果是祁忆的计谋,引我们前去,少不了一场厮杀?但是,可以证实了,刘静女一定在‘农庄别院’。对祁忆来说,能引我们入局,又能保护了刘静女。妙招好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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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信说:“统领:那我们还去抢夺刘静女吗?”
陈统领“哈哈”一笑说:“真是助我也。那里有一条暗道,暗道就在那河水里。芪齐三兄弟就是从那里,逃出重重包围圈,离开了宇国京城的。走,劫了刘静女,不怕白太有和刘静书不乖乖的去盛国?”
郊外。“农庄别院”在遥遥的广阔村野前方。向南的侧方是一大片的草丛野棘地,草丛野棘地旁是条结了冰面的河床。河床面上有着农人们凿开的数个冰洞眼。
前往“农庄别院”的小路北面是一片天然的草甸地,草色枯萎却不影响草甸地应该有的作用。
祁忆一身农户装扮,随着人众中,跟在马车后。
该来的,终于来了。
马车停住了。前面的侍卫们持刀对阵,拦住马车的一众人。
祁忆在谢康的保护下,来到马车前。陈统领正是领头人。细瞧陈统领一众足足的百余人,黑压压的一大群。
祁忆向车夫示意,车夫忙将马车向草甸地处牵拉而去。奇怪的事发生了?陈统领和祁忆两帮人都很情愿地朝着那片开阔地而去。仿如约定俗成般,要杀要打,也要在开阔的场地面,厮杀闹腾个一番。那才叫着“尽兴”。才是真的战场?
两帮人众,面对面,刀对刀,兵器对兵器。随时都有着一场大战的前幕?
祁忆问:“陈统领?来的这么快,又要刺杀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