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伯怀说:“此路虽然捷径,可路途非平坦,无村无舍的,甚是荒野。公子若不嫌弃,我这有一些可吃的食物。”
俊风说:“不了,多谢这位仁兄。不知道还有多久的路程可到洛平城?”
闻人伯怀说:“只要过了这个村野,有座小山翻了过去,就是洛平城了。”
俊风看了看一旁的马车问:“仁兄这马车要如何过山了,可否需要在下帮忙?”
闻人伯怀笑了笑说:“这马车是租来的,过不了山的,多谢公子了。”
俊风问:“仁兄是洛平城人?”
闻人伯怀说:“在下闻人伯怀,洛平城京花坊的琴师。那是舍妹,见此风景雅致,一时兴起,公子莫要见怪。”
俊风说:“闻人兄说了哪里话,在下也是性情中人,认为此景此时琴舞一曲,乃是至善至美!”
闻人怕怀笑了说:“公子可是位官身,乃行武中人?”
俊风一笑,略带谨慎说:“闻人兄,何以这般认为在下?”
闻人伯怀说:“公子身不粗壮,但结实。身板挺拔,又威严。剑眉星目,含煞气。谈吐淡定,有威令。普通人着装,却掩不住军将身份的豪放。公子目中清透,五官端正俊雅,乃君子也。”
鹿娇一笑说:“君子也,是够‘君子’的。不然能连累了闻人媄儿下凡历劫。凡人可真凡眼,他是皇族子弟,他是皇族中的军将。他马上要‘编排’一些好听的,骗你和闻人媄儿哪。”
俊风一笑说:“闻人兄还能‘阅人’面相。”
闻人伯怀又一笑说:“京花坊乃富贵达官之人,消遣取乐之处。在下喜好察颜观色,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地能看出个一二分来。”
俊风笑了笑说:“洛平城中能人异士居多,闻人兄,在下告辞了。”
闻人伯怀忙说:“公子且慢,看这天色,估计着一个时辰内必会有一场暴雨。这雨落下来也要下个一晚上的时间。那座山的半山腰处有间道观,虽已废弃,却能避雨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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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风甚是感激地向闻人伯怀道了谢:“多谢闻人兄。”俊风上马飞奔而去。
闻人媄儿望着俊风远离的身影,心绪难掩羞涩。
鹿娇傻住了说:“凡界中的‘释尘’是位君子?我是不是将南宫俊风认为了‘释尘’?有点混乱。哎呀,南宫俊风和闻人媄儿就这样分别了?”
望着闻人媄儿对俊风依恋不舍之情,摇了摇头说:“这么快就恋恋不舍呢?媄儿,他就是生得一副好皮囊。说起实话吧,他在凡界的气质还真不错。与巨剑有些相似?”
俊风的马奔跑得很快,约半个时辰就来到了山脚下。山不是很高,上山的路很陡宽。马匹上山就有些费力。俊风牵着马上山,到了半山腰,果见一座破弃的道观。看看天色,没有要下雨的迹象。索性继续赶路。一人一骑翻过山,准备下山时,天色忽然黑暗下来。顷刻间狂风乍起,树动地摇。已是满身大汗的俊风被这忽来的冷风“袭卷”着全身,不由感觉到一阵冷意。俊风加快脚步牵着马速速下山。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没走几步,突来的大雨倾盆而下。瞬间就“遮住”了俊风的视线。雨水如洪水般“冲击”着山坡上的泥土。俊风脚下的泥土开始打滑了,俊风牵着马,在“雨帘”中摔倒了数次,数次地从泥滑的陡坡路上爬了起来。雨柱“打着”双眼睁不开的俊风,又身处在“雨帘”之中。俊风辨不清了,下山的路该怎么走时?猛然一声雷鸣,同时,俊风被树藤绊倒。“雨帘”中的俊风倒地直接地滚下了山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