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献冬显然还想开口再说什么,楚好适时开口道“这太冷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寒风很合时宜的卷向三人,激得毛孔不断抗议,余献冬点头道“那回去吧,小心感冒了。”
“衍楠,一起吗?”楚好问。
“不了不了,我再醒醒酒。”她忙摆手,陪笑道。她可不想被余献冬的眼神反复刀。
二人走后,天台又空旷起来,耳边也只余风声。
她腿软的很,她居然让余献冬消失,她居然拧了她的手?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她想哭。
还第一次这么希望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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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包厢落座后依然隐隐作痛的手腕在向余献冬控诉刚遭受的惨痛待遇,越想越不对劲。上回连再见都不敢说这回居然敢让她消失了。她根本不像是喝醉了,倒像是…神经病发作了。
好在大家都在围着关禾转,没几个人在意她们。
“献冬,你手怎么样?”楚好不知从哪取了块热毛巾敷在她腕上,担心的问。
余献冬右手环着左手腕转了转,好在是只余些痛“没事,你确定她只是喝醉了?我看她那样子…”
楚好抿唇一副无奈的样子回答她“不然我再回去确认确认?”
“那倒是不必…不对你们两怎么认识的?”楚好是心理医生,能认识的话无非就是医患关系了?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了”楚好一句话把她的疑问噎了回去。
余献冬将信将疑的姑且信了。楚好将凉了的毛巾拿走,替她揉捏手腕。
王与慈听闻余献冬也来祝寿了,借口说好久没见过余献冬了便一起出来过来了。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余挽秋,发觉她姐正在享受别人的按摩服务,满脸惬意知足。
余献冬抬头看见她,就忍不住想控诉丘衍楠恶劣的行为,结果她身后还跟进来一个人,她又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献冬姐,好久不见。”王与慈热情的打招呼。
“好久不见”她看向余挽秋问“你师傅那边结束了?”
“差不多了”她颔首。